,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了一次例,那就索
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
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我的**,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一手拉着我的**说∶
“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姐,姐也
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
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
知道,咱们如何作
?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就可以,难道你不
我吗?如果真心相
,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
!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你!好吧,为了你,为了
,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和掩着自己
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红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就更有弹
,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映着红的
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
。我用**在她的
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
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
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全根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
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第一次和男
**,第一次被男
。你想想看,你们
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
的‘花朵’,从没对
‘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
用**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
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又是 、又是**,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柔软的壁
把**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如
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紧紧地夹住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一阳
如海
排山而出,
进她的花心
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
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
又
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的**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
,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
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
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什么?”
“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
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