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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到达了小屋后，虽然大家
绪都很兴奋，但每个
似乎都已经很疲倦
了。房子有两层楼，三间卧室，两间在楼上，一间在楼下靠近厨房的旁边。
志杰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妈妈自己住一间，伯父和婶婶则住楼下那间卧室。
我们安置好行李，准备要好好享受这个星期。尤其是我们离开了台北盆地那
难以忍受的热
和大量汽车排出的污浊废气，来到空气凉爽的青山秀水里，当然
要好好放个轻松假期。
第一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当我妈妈和婶婶几乎时时闲聊、伯父则
一个在房子周围忙里忙外时，我和志杰°°当时两个半大不小的小萝卜
，只
会天天上山玩乐制造大家麻烦，但决不帮忙大做那些无聊而辛苦的工作。
然后到了那个夏天里的「那个早晨」，伯父忽然接到了公司来的电话。
他们的工作不知怎的出现了一堆子麻烦。公司急得像热锅蚂蚁一样地找他，
因为当时台中市区内太过燥热，全台中每家每户都大量使用冷气，公司那天实在
是需要他的打理。
当然，他回去了，本来婶婶妈妈她们也都想，既然这样，只好和他一起回家
了，但伯伯看了我们两个小鬼都一脸失望的样子一下，就笑笑说他尽量赶在
落
前结束工作并赶回来┅┅不过后来还是实在太忙了，没办法赶回家，妈妈和婶婶
开始有点担心。
大约晚上八点钟左右，电话响了，是伯父打来的，他说他实在忙不完，要在
公司过夜了，但明天一早就可以回来，也吩咐婶婶要好好招待我们，于是就这样
留下了两个
感的中年
和两个
力充沛的十几岁的男孩。只不过事后我才了
解到事是怎么发生的。
午夜，志杰和我在我们的房间里谈论音乐和孩子。记得当时还曾提及以前
在班上坐我隔壁的美玲°°一个我不久之前曾经热恋过的体态轻盈、美丽可
孩。不过这个当年孩提时代纯纯的小恋曲，却因为我在妈妈面前提起她，使她大
为生气而结束了。
那件「恋事件」，是在这次渡假之前一个月左右吧，说了还真有点诡异。
记得那时候第一次开始有异兴趣的我，兴冲冲的想跟母亲讨论我这个「少年维
特的烦恼」时，想不到老妈一开始的反应就有点激烈，好像一时无法接受。
「我想，你不应该在国中阶段和那些学校的同学
往，你才国一，开始要面
对功课压力了┅┅」她略略担心地指摘说。
「老妈，我已经长大了嘛，为什么不能谈恋？谁说功课有压力就不能谈恋
呢？」刚开始青春期，绪已经开始有点浮动时期的我，也不知怎的就没耐下
子，糊里糊涂就不甘心的这样反驳说。
「你怎么可以跟妈妈这样说话呢？」平时沉静的母亲，似乎一时间很难想像
我会忽然间有了青少年期具有的浮躁脾气，也跟着好像难以接受般动了肝火了。
我居然也跟着赌了气起来吼道∶「我┅┅我是大了，我甚至跟她们做
你也管不着！！」
当时我就向着她生气地大吼，才刚说完，我正要扭身准备回房不理妈妈时，
妈已经一
掌往我脸上掴下。
惊讶又生气的妈妈，明眸双眼中竟也马上流了两行失望的泪，生气的瞪着我
说∶「太过份了！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妈，不许你这样跟我讲话！你怎么会变成这
样子？！」
当时她戚戚地转过身流着泪说∶「如果我能┅┅我愿找一个年长的有经验
的教你，也不希望你因为恋而分心。
本来妈妈忽然大为生气的反应已够让我吃惊了，但妈这句话当时却更大大的
吓了我一大跳！因为我真没料想到妈妈会这么回答，也许我们两个都第一次碰到
这种「儿子不知哪时候忽然间长大了，居然敢跟妈妈顶嘴」的状况，一时都不太
会ＥＱ这类的景吧！
我一时楞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接，妈好像也发现她说错话了┅┅当时我们也
真走运，老爸适时从公司打来家里的电话，结束了这种母子诡异的尴尬对话，我
也暂时忘记了和妈妈的这次谈。
一个月后的现在，我在伯伯租的这山中木屋里和我的堂哥谈到这件事（但
刻意隐瞒了后面母子间尴尬过的对话）时，妈妈和婶婶她们倒是正在楼下的客厅
里谈话，但愿我们知道她们在谈些什么！
我妈妈开始谈起她们的年轻的宝贝儿子。她有点担心半大不小、将懂未懂的
我，会真的和那些学校里的同学发生不正常关系而惹上麻烦，有点忧虑的跟
婶婶聊到这话题。奇妙的是，当时婶婶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我那长的也颇
点帅的堂哥小杰，在学校里缘也奇佳，她也很担心志杰堂哥会真的跟惹
了什么事°°至少退一步想，也可能因此不能专心念书了吧？
这时，妈妈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那两礼拜前曾有过的想法∶「找一个」
年长的「，教儿子一些」大的禁忌「！」
在妈妈低下，不知略有所思的想了什么一下，短暂停顿之后，妈妈她有点
认真的注视着翠茵婶婶，侧着抱着胸，并缓缓地询问她说∶「我们┅┅为什么
我们不自己做？」
「做什么？」我的婶婶认识妈十多年了，好像有点能猜出妈妈的心意，但却
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教那些孩子，也帮他们排解青少年时期┅┅」妈说到这本有点迟疑，但还
是决定说下去∶「┅┅生理需求的困扰。」
「你是说┅┅吗？」翠茵婶婶有点激动地低下声说。妈妈停下谈话，注视
着她。
「贵樱┅┅那是
伦啊。」
妈妈叹了
气，说∶「翠茵，不要跟我说教那些道德！」
在另一个担忧的停顿之后，妈妈好像渐渐大胆起来，「我想去教他们，」
她说∶「我想现在就上楼，叫他们下来好吗？我们自己来教他们┅┅如果你
也不反对的话┅┅」
翠茵婶婶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着，她的动作是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一
个字来。
「你想说什么呢？」妈妈问。
她挥手示意，摇动她的，我的婶婶说∶「我不知道，我想说┅┅我┅┅真
的不知道！」
「你担心什么呢？」妈妈问。
「那是错误的。」翠茵婶婶保持沉默。
「我们只要需要换┅┅那就应该不会有血缘上的┅┅问题。」我妈妈冷静
的说。
「换？」
「是的，你知道，你跟我的儿子，而我和你的儿子。」
翠茵婶婶一直睁大着眼睛，不太能置信地凝视着我的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