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可说归说,事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后,回来带回早点,叫她起来吃,然后
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大睡,
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
视,或者上上网。
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妈也没打电话回来,我正在给她讲题,七月初
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打扮,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穿着的体恤更薄,好
像连汗衫也没穿了,两颗子明显地撑着衣服,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还好定力
比较强,一直坚持着给她讲解,由于关系熟,时不时还开点玩笑,在她脑门上敲
一下,说她笨。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体恤都湿透了,可看她那么认真,我也不好意
思停下来,趁她做题的时候,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小说。她做得非常投,
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脸的廓,高耸的
房,雪白的胳膊
还有大腿,我不禁看得出神。
突然,她的胸前又有水渍出现,小莹姐忙拉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低假装看
书,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神了,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悄悄地在衣服里擦了擦,
我从眼角的视线里,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真想亲手抓两下。
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以前的疑问,又浮现出来。看见她继续做题,我
就跑去做饭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和小莹姐也越来越亲密,基本上什么话都说,可我从不提姐
夫,还有她的孩子。
我在家里现在脆
着上身,反正家里没关系,小莹姐也没介意,由于从小
一直在一起,她都把我当弟弟看,也没多想。不过她基本上也没穿汗衫了,就一
件体恤、一条短裙,让我每天都能看见突起的,高耸的
房。
由于天天在家,所以发现姐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而且都是自己洗,真
搞不懂。一天,我打球回来,渴得要命,刚好看见桌上有一杯牛
,管它三七
二十一的,一就全喝了,咳咳……什么味?怎么和平时喝得不一样?约甜,还
有一说不出来的味道,这味道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对了,那天
姐的衣服上
就是这味。我靠!不是吧?
刚好姐从卧室出来,糟糕,被她发现,脸往什么地方放啊!急中生智,我
抢着说:“小莹姐,昨天的牛我倒掉了,不新鲜了。”
姐“唰”一下子脸就红了:“哦……哦……本来我准备拿去倒的,看书就
忘掉了。”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边走还边说:“难怪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
“敢教训我?你小子欠扁!”说着小莹姐做了个打的姿势,我故做逃跑的
样子,跑进卧室,不过回的时候,刚好看见小莹姐举起手后,肚子露出一大片
肌肤,我又感觉到了外面的太阳。
我拿起净的衣服,就去冲澡,小莹姐继续去看书。进了卫生间,我看见小
莹姐换下的衣服还在盆子里,不知道怎么,我拿起衣服放到脸上地呼吸着,
太香了!由于换得勤,连汗味都没有,衣服上还是有两团水渍,不,现在应该说
是汁。
原来姐的小孩才喂了一个月的
就夭折了,现在小莹姐的
还比较足,所
以有时候太足了,会自己渗出来,把衣服打湿掉。那么桌上那杯,一定是
姐由于汁太多了,自己挤的,可忘了倒了。天啊!我喝了小莹姐的
,还好刚
才掩饰得好。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高挺了起来,忍不住把小莹姐的衣服套在弟
弟上打手枪,真过瘾!要是能看见小莹姐挤的样子一定更爽。
洗完澡,光着上身穿着球裤,就在外面看电视,小莹姐也拿着换洗的衣服出
来,开玩笑地说:“你在跳健美啊?”
“是吗?难道你没发现我的脸型像史泰隆,胳膊像史瓦辛格,腿形像尚格云
顿吗?”说着我还摆了个造型。
“神经病!我洗澡了,你赶紧做饭。”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了星
星。
“又要做饭,天啊,上帝你在什么地方啊?”
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压抑下去的念又弹
了出来,想着姐的豪波,那迷
的
部,兄弟又再次怒吼。妈的,管它的!
妈也没在家,就偷看一次。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趴在地上往里看。
夏天真好,冲冷水澡没有水雾,里面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我
向往的小莹姐的身子,白皙的皮肤,高挺的子,浑圆的
,小莹姐仔细地洗
着,慢慢地搓揉着巨,脖子仰着冲着水,我似乎听到小莹姐嘴里还在轻哼着:
“哦……嗯……”
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上下地搓着,声音也大了点,我真怀疑
听错了,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
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像站不住一样,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看不
到姐的花丛什么样。怕被发现,我怀着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
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想着,真想把兄弟狠狠地进小莹姐的
道,听见她
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
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了,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莹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
,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
看见过他没有?”
“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
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
“我靠,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这样熬着,现在出事了,才想起
她!”
我看姐火气越来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忙说:“好了,不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你就消消气,
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
“扑哧……”姐一下就笑了起来。
“真是善变。”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没有!我说姐真是漂亮。”
“你的嘴越来越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