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滚烫的面腮:“不,与你无关,他,不是
,是畜牲,蓝花,早就让他给糟贱了,他不是
,孩子,你看,”说着,都木
老师扯开内衣,我转过脸来,仔细一瞧,啊,只见都木老师那丰艳、洁白的胸
上,极不合谐地点缀着块块红通通的,牙齿切咬过的疤痕,那长硕的、色素沉泛
的**根,冒着渍渍的血汁。
“他变态,他是个虐待狂,他想尽各种办法糟贱我,折磨我,每当把我折磨
得半死,他才会感到满足,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他还嘿嘿地冷笑呐,唉,他
不是,是畜牲啊!”
“妈妈,”我轻触一下都木老师那颗给我带来无限福享受的长**,都木
老师因痛楚而本能地哆嗦起来,我不得不收回手指:“妈妈,我,非杀了他不
可!”
“不,不,”都木老师慌忙捂住我的嘴:“不,不,不行,这可不行,孩
子,你可不能有这种可怕的犯罪想法啊!孩子,”都木老师又显露出那副逆来顺
受的无奈之相:“孩子,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太可怕了,他,无论怎样,都
是我丈夫啊,同时,又是你的岳父,并且,还是你妈妈的老同学,你不能,你绝
对不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啊,……”
“哼,妈妈,”听到都木老师提及妈妈,我冷冷地哼哼一声,不知怎么搞
的,我又将仇恨,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妈妈的身上:妈妈啊,你好坏啊,你把大酱
块这祸水,转嫁到了我亲
的、无比敬仰的都木老师身上,妈妈,你太坏了!
“孩子,”都木老师系上内衣扣,搂住我的面庞:“孩子,你要向老师保
证,绝对不能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更不能去做,孩子,你保证,向老师,
向妈妈保证!”
“老师,”我木讷地盯着都木老师,在她反复不停的央求之下,嘴不对心地
喃喃道:“老师,我保证!妈妈,我保证!”
我嘴上不愿地“保证!”着,而心里则暗暗狠:大酱块,你等着瞧吧!
我一定要报复你;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你;我一定要拼命地报复你;我一定要疯
狂地报复你。我虽然已经向都木老师,我的妈妈,“保证!”过了,不杀死你。
可是,我后的报复手段,一定比杀死你,还要恶毒!哼哼,这一点,我向你,
大酱块,“保证!”。
啪——啦,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正值中午的大白天,却啪地打开了电
灯,指尖点划着惨白的灯管:“孩子,你向灯誓!”
“妈妈,我誓,我向灯誓!”
……
(89)
“小子,”大酱块得寸进尺,不再满足于摸摸索索、掐掐拧拧,为了达到与蓝花苟且偷欢的丑恶目的,总会找出种种借将我支开:“去,给我买条良友烟去,小子,”大酱块特别叮嘱道:“告诉你,一定要到xx商场去买,别的商店,都他的是假货,尤其是不能买小卖店的
玩意!”
他妈的,我接过钞票,心中恨恨地骂道:xx商场,远在十多华里之外,你这是故意想支开我,好借这个机会,与蓝花大行偷欢之事。
大酱块的命令,我心中纵然有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表面却不敢流露出一丝的不满;我明明白白地知道离开房间后,大酱块会与蓝花生什么事,还是怏怏地拎着汽车钥匙,推门而出。当我愁眉不展地走出楼门时,抬
一看,眼前的一切,彻底地把我惊呆住:只见大酱块那辆停放在楼群空地间的高级座骑,其底盘用红砖堆垫起来,四个车
则让我哭笑不得地不翼而飞了,我登时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提电话:“舅舅,不好了,”
“什么事?”大酱块不耐烦地问道,我哆哆嗦嗦地如实相告:“舅舅,汽车轱辘,全丢了,不知被谁给卸走了!”
“哈哈哈,”大酱块一听,竟然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闹,有帮缺德带冒烟的嘎咕玩意,真拿他们没办法,偷东西都偷出花花样来了!小子,没事,反正是公家的玩意,丢就丢了吧,别说车轱辘丢了,就是他妈的整个车丢了,也没事,你别上火,赶快打车买烟去,我还等着抽呐!”
放下电话,我来到车流如的大街边,我正欲挥手打的,只见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径直向我驶来,嘎吱一声,非常准确地靠停在我的身旁,司机主动推开车门:“进——来——,”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吻,我低下
去,向车里张望起来:谁啊,这么大的
气!
“进——来——,”
“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
——
——!”
“,老——同——学!你还活着呐,你还认识我啊!”
伸出手力的手掌,热
扬溢地将我拽进车里:“哎呀,哎呀,哎呀,老同学,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我们又重逢了,真是缘份啊!”
“缘份,缘份,绝对是缘份!呶,”我将汽车钥匙在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刚才的事
,向他
讲述一番,
听完,也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丢得好,如果车轱辘不丢,你也不会打的啊,我们就不会重逢了,缘份啊!哥们,你这是要去哪啊?”
“xx商场,买条良友烟!”
“哦,良——友!”闻言,思忖一番:“良友,嗯,这烟不错,我抽过,不过,挺贵的,像咱这种挡次的
,抽个一盒、两盒的还勉强,如果整天都抽这个,那可就抽不起了,谁有多少钱啊!”
“,这烟,就那么好抽吗?我的老丈
只认这种烟,还只在xx商场买!”
“哥们,”转过脸来,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我听
说,这烟里,有,有,有白面,所以,嘿嘿!”
“嗯,原来是这样!”我释然地点点,
一脸慕色地说道:“哥们,还是你有福啊,听说,你做了都木老师的
婿,在高级住宅区,住着越层式的大房子,你媳
小蓝花,特漂亮,唉,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像咱们这种
,为了活命,就得没
没夜地
啊、
啊,跑哇、跑哇,像
活驴似地,满城市一圈又一圈地拉磨,一天下来,累得鼻青脸肿样,也他妈的挣不几个钱,……”
“,”我拍了拍散着皮革气味的座椅:“你混得也不错啊,这车,也值不少的钱啊!”
“嗨,”咧了咧嘴:“哥们,这车哪是咱的啊,就我这样的
,挣一个花两个,还能攒下住钱,买得起车。哼哼,哥们,这车啊,是租来的,我是给
家卖手腕的啊,每天早晨一省来,扒开眼睛,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动弹,就已经他妈地欠
家三百元债了。哥们,你说,
不
吧,
也得
,不
也得
,不然,这三百元,谁他妈的给你啊!”
“怎么样,”我递过一支香烟,表示关切地问道:“,生意如何啊,还好混啊?”
“嗨,”接过香烟:“凑合活着吧,像咱们这样的
,还盼着能有什么大福大贵啊,能挣点辛苦钱,有碗饭吃,有杯酒喝,偶尔手
宽敞了,搂个野
,
上一宿,这,也就心满意足了。”
“嘿嘿,”我感叹道:“,你还是过去那个老样子,无论穷富,永远都是快乐的,说句老实话,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哼哼,”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