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进去!”刘玉梅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
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秽的一幕,母亲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
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
的气息。
二虎就把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玉梅咯咯大笑着把二虎的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
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少年汗流浃背、
晕目眩,几近昏倒。
(十)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
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杀了!”小柱就去杀
,还不太熟练,差点让
跑了,鲜血从
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
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地捏住,表
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表扬道:“咱小柱现在也是大
了呢!”小柱就笑。
杀完,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小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玉梅摇摇,说:“才十八呢,闯啥呀?
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小柱就不言语了,低使劲拨
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玉梅和两个兄弟坐着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小柱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玉梅忙让小柱带着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
安顿完了,小柱回来,对母亲说:“我到别家找地方睡吧?”
刘玉梅摇摇,说:“去啥呀?这么晚了,你就到我房里睡吧!”顿了顿,又说:“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将就睡吧!”
小柱听了没说啥,只点点,然后出来解手,天一黑如漆,远处的树林里有夜鸟在叫,声音凄苦,小柱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觉得心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里,刘玉梅已经进里屋去了,小柱就关了灯,也进到里屋,里屋的灯已关上了,隐约可见到刘玉梅睡在床上,没有声响,小柱站了站,不知怎么办。
寂静中,村子里的狗叫声传来,刘玉梅在黑暗中说:“脱衣服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小柱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慢慢地钻到床上,“睡吧!”刘玉梅把身子向里翻了翻,让好一大块空地来,小柱忙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
村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远处有电视散场了之后村归家的声音,小柱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呼吸都比平时小了好多,这才觉得好笑,放松了一些,突然,母亲在猪圈里那一幕又跳到脑海里,眼前老是晃动着那对雪白的大
来,小柱使劲吸了
气,就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安份起来。
事后小柱想起来,才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欲火中烧,一阵阵的燥热,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的剧烈彭胀起来,同时,他的鼻子里闻到一从被子里传来的
味道,那是种成熟
特有的味道,小柱明白,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小柱又是一阵难受。
那个晚上,少年李小柱的脑子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寂静的黑夜反而让他无法睡,他清楚地知道,身边就躺着一具成熟
的**,他甚至闻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
味,他热切地渴望能把手伸过去,但他没有动,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夜已经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鸟在村子里的树上歌唱,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玉梅可能已经睡熟了,小柱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时,刘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小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
。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气,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柱又长吸了
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
。很温暖,小柱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满了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母亲那丰满溜圆的
部。
这一带的农村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
,从母亲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刘玉梅的
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小柱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八)
有村里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从刘玉梅那饱满的**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
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
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一阵
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找到
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
气,不敢
动,刘玉梅
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
,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呢!”刘玉梅抱紧二虎的
,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
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
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
,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
过
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
了,使劲踢了二虎
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
水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