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要是让
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
搞,还会有哪家肯将
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
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
,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饭没事
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身上,寻找出父
长期**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
:“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
那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
护我,我对爹的感
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
发,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
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那年农忙,
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
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好,**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感到有点害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儿的**、
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
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常那样疼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
儿,也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
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
的扒光衣服,我
一回看到光腚男
,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体,那****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好?”
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舔弄我的
子,很用劲,连
毛也弄了个湿透。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子弄进去。我知道爹**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
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
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
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弄进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爹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
了进去,那么闺
你就不再是处
了,将来还怎样嫁
?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
?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我的
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子,想象它
进花生米大小的
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
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
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子,整根
进我的
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我
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
,早点成为爹的
,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
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
怕事,正好免去
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