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
我感到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
搓洗衣服。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电光划
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胸
一紧,一对**已被
从背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毛,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条裤衩,我吓得脸无
色,想大声叫喊,喉咙却象塞了核桃,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体隐隐作痛,**不时流出令作呕的
,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猪狗**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笑,我欲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的
手,顾不上穿衣裤,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
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喊:“你这**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都搞,你还是
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顶多一命换一命。”
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子
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
。别以为你的丑事没
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
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早死,我以为再没有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急怒攻心,眼一黑,
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
让张有旺那小子
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
耐看,吃上去也算
,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老子不会
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费了这么好的药。”
这时候我才知道,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
?”
白二喜摇摇:“没有!这个家庭的
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
的猪狗,不但不会同
,相反会骂我**,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希望早
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
的
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所以虽然委身
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
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
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我换下
味,我对他恨之
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发狂的揉我**,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大声骂道:“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
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扮什么贞洁。”
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
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
。”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白三喜一事,你知
吗?”
白二喜面部表古怪,肌
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喝
杯中开水,喘了
气说:“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
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事
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
。我很害怕,我已经没有亲
,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
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骨,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
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来的,但这仇一定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他在偷偷的**,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