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
,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
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
地里
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
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堆阻隔,加上
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
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
缝里的**。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
,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才问:“你恨他们?”
“恨!”
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一块
,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
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
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
。”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他知道案
已转
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
,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子不能起……”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
需求,是吗?”
张玉兰的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
。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是不是?”
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的点点
:“是。”
“这**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
真是
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多少次?”
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这些年来,
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
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
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
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
,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
,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
劲道足,每次都把我
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
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
子强的
,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着来喜满
大汗回来,
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
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
,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
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却不起
。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
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
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狠狠
我的骚
,越粗
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
,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
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
还亳不在乎的
却是少见。他不想
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你,跟白来喜**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
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
上,让他玩弄
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终于起了,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
我的
沟子里,那****火烫火烫的,塞进
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
水不多,你
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
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
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
起
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
了。”
“以后呢?”
刑天喝一水,不紧不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