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 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
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 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
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 下!
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ròu ,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
,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 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yáng具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 ,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guī
,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guī 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
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 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
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 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
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 用力捅了进去!
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 ,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
,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
 ,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 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
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 身体紧张筋
身体紧张筋 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
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
 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
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 ,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
,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 尖,揉捏藜娘娇
尖,揉捏藜娘娇 的
的
 ,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 幼稚贪玩,让
幼稚贪玩,让 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
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 。回想自己嫁
。回想自己嫁 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
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 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
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 十余
十余 方才愈合。今
方才愈合。今 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
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 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rǔ ”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
 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 的大叫!
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抽 的速度,藜娘的
的速度,藜娘的 腔里,
腔里,
 紧窄,突
紧窄,突 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
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 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
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 ,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
,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 才是那软
才是那软 弹酥的花心宫
弹酥的花心宫 ,整个
,整个 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
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
 就像连续
就像连续 进了两个孔
进了两个孔 ,拔出时两个腔
,拔出时两个腔 生满倒刺
生满倒刺 粒,缠卷着guī
粒,缠卷着guī 的
的 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 弄荆娘时就
弄荆娘时就 喜荆娘
喜荆娘 腔里的软
腔里的软 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
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 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
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
 虽多,可也没研究过
虽多,可也没研究过
 的
的 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
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 ,在以前玩过的千百
,在以前玩过的千百
 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
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 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
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
 ,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 呆,原来男
呆,原来男 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
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 的小
的小
 ,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
,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 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 的开发和生育已经
的开发和生育已经 红发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
红发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 珠凸冒,腔
珠凸冒,腔 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
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
 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
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 趣,天勒一
趣,天勒一 叼住突出的
叼住突出的 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
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 腔中一
腔中一 浓稠的汁
浓稠的汁
 溅在天勒的
溅在天勒的 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
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 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
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 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现在
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现在 到藜娘飞溅的汁
到藜娘飞溅的汁 给荆娘洗脸了!
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 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
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 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
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 毛钻进鼻孔害得他
毛钻进鼻孔害得他 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 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
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 的
的 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
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 腔中的黏
腔中的黏 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
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 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yín水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
 慌
慌 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
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 ,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
,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 已经是她
已经是她 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
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
 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 在荆娘的
在荆娘的 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ròu
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ròu 已经在两个
已经在两个
 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shè
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shè 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
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 ,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yáng具纳
,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yáng具纳
 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 中含着天勒ròu
中含着天勒ròu 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
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 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
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 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 用过没有?”天勒抽
用过没有?”天勒抽 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 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 。”
。”
 “ 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
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 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
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 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
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 !”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
!”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