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来磨擦发涨的蒂,但因现在是在室外,如让路
看见,岂不成笑话,所以钱芳忍着**,只是将大腿夹更紧,微微的磨擦。
过了好一会儿,杨诚将伸出来又跟表妹
吻,开始将全身压在表妹的身上,且将右手往下移,好像在调整自己的**,好对准表妹的**
。
从表妹微皱的双眉,和杨诚部的下压动作,钱芳知道杨诚的**已开使进
表妹的体内了。
杨诚结实的部开始有规律的压着表妹的下身,而表妹一直紧闭着双唇,好像怕一不小心会叫出声似的。
这样持续一阵子后杨诚才低声急促的说:“我想在里面。”
表妹没有开,只是微微的点点
。
不久,杨诚的动作开始加大且快速,而表妹也忍不住叫出两声,看来杨诚正在表妹的体内。
而当一切平静后,钱芳又悄悄的退自已房内,钻进被窝理,刚才那一幕激
,却不断在脑海中重演。
钱芳开始慢慢的用手轻揉着湿润蒂和胀起的**,而一面幻想着男
强壮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把勃起的
不断的进出自己的**,而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
自己体内,然后钱芳才在**中昏昏的
睡。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钱芳因有试图脱下自己贴身的小三角裤,而渐渐的苏醒过来,醒来一看居然是表妹的男朋友杨诚正在自己的床上,且正试图褪下自己的三角裤。
钱芳心一惊、准备大叫,而杨诚也同时用力的将整个手掌捂住钱芳的嘴
,“不要叫!你一叫,你表妹马上就知道,你表妹一定会恨死你的!”
杨诚压低声音的说,而同时一把锋利、发亮的制小刀抵住钱芳最在乎的脸颊。
由于锋利的刀片就抵在钱芳眼下的脸颊上,让钱芳非常的害怕,所以当杨诚示意她将部抬起,好让小三角裤能完全褪下时,钱芳只好含着泪水一一照做,而将
部微微抬起,让杨诚将小三角裤完全褪下。
“阿诚,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现在你若是强
了我,那以后我怎么找
啊?”
钱芳哭着说。
“就跟他说你上体育课不小心摔倒摔了。”
杨诚一面不假思索的回答,一面快速的解开皮带,掏出**,用力的分开钱芳无力阻挡的大腿,顺势就用大**顶住钱芳缝,开始磨擦钱芳的外**及
蒂……
由于钱芳将**闭的很紧,使杨诚的**无法塞
,“放松点!打开它。”
杨诚一面说,一面将锋利的刀片更往下压。
钱芳在坚持一会儿后才又慢慢的说:“阿城,要不然只要你不弄它,不要
在里面,我可以不说出去。”
而杨诚想了一想后,就恐吓的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后悔,说了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但是你要是弄了它,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也一定会毁了你。”
钱芳知道这个杨诚是个警察,警察犯强罪是执法犯法,会判得很重。
“等一下你要是会痛时要说啊!你要是不说,而让我弄了,就不要怪我啊!”
杨诚一面说,一面示意钱芳将**放松、打开。
钱芳非常不甘心的将**慢慢的放松,而杨诚也得以将整个大**塞进来,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而**
又是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撑开来,塞
异物,虽不是很痛,但却令钱芳非常的不舒服。
而杨诚也始终只敢塞10公分左右的长度,在**前段浅浅的来回磨擦,随着钱芳**的**渐渐量多,杨诚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钱芳这边却是努力的压抑着自己,避免自己去享受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且要不断的警告杨诚要小心,别再更
了。
终于杨诚知道自己快要了,但他不愿让钱芳知道,只是自己突然的停止磨擦,因为杨诚害怕
时的大动作会不小心弄
钱芳的处
膜,而他也更不想让钱芳此时推开他。
杨诚虽然已停止对钱芳**的磨擦,但在时**却依然不断的快速的抖动,由**抖动的速度和杨诚专注享受的表
,钱芳联想到刚才杨诚最后在表妹身上也是这样的,就知道杨诚现在正在自己的**内
。
钱芳警告杨诚快将**抽出,但没有效,因为刀片还在杨诚的手上,钱芳不敢用力推开杨诚,只好让杨诚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完完全全的
自己体内。
“可以把刀放下了吧!”
当杨诚完最后一滴
后,满意的将**退出钱芳的**时,她立刻提醒杨诚。
因为杨诚的的很浅,所以当杨诚将**退出钱芳的**时,同时也有大量的
一起被挤出,而钱芳很快的拿起面纸抵住**
,防止更多杨诚的
溢出,弄湿了床单。
钱芳在确定自己没有落红后,便也不回的走
浴室,而杨诚则穿好衣服后,又到阳台上顺着原路下去走了。
不久就听到表妹哭诉,杨诚和她分手了。
自然这个曾被杨诚强过的密秘,将只永远藏在钱芳记忆的最
处。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钱芳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向下望去,现在自己的家也是在二楼,如果小雄此时就出现,并能爬上这二楼阳台,自己就同意小雄任何要求。
但这是不现实的,小雄早就走了。
突然门响了,她离开阳台穿过卧室,看到老公于文虎在门晃晃
的似乎站不稳。
钱芳快走几步过去扶住他,满身的酒气差点将她熏个跟,“你喝了多少?”
“不用你管!”
于文虎伸手退了她一下,她“腾!腾!腾!”
后退了三步,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臭婊子!敢管我?”
于文虎脱了鞋子往卧室里走去。
钱芳咬了咬牙,忍着泪水去厨房倒了杯茶,端进卧室,看到老公于文虎正坐在床给同事打电话报平安,室内的灯已经被他打开。
钱芳将茶放到他的面前,什么也没跟他说去关阳台的门。
于文虎放下电话,扭钱芳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灯光照在身上,睡衣变得薄而透明,她一抬臂,身体的
廓就
露出来,朦朦胧胧圆圆鼓鼓的。
于文虎看着看着,忽然下身就硬了起来,自从孩子死后,他就没有再碰钱芳,每当生理有需要的时候,就去发廊发泄,但在那种地方办事,总是潦潦,最后付钱走
,感觉跟菜市场买
一样,无味极了。
而现在,这个自己名正言顺老婆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丰满成熟的身体散发着诱的气息,于文虎回想起过去自己用各种姿势玩弄、进出这具身体的
景。
他回味着几次留下刻印象的**:一次是他**高涨,下班一进门,就把钱芳按在客厅的茶几上猛
,钱芳的哀号和呻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一次是他值夜班,到半夜忽然
大发,于是冒险偷偷溜回家,摇醒钱芳强行取乐,钱芳百般无奈,强打
神供他发泄,直到累得又昏睡过去;还有一次钱芳的表妹陈榆来找钱芳,钱芳在房间准备换衣服陪表妹去逛街,他看见只穿着胸罩的丰满身躯,忽然勃起,拉倒钱芳就
了进去,钱芳咬牙忍受他的撞击不敢出声,他也很快就
,虽然时间很短但却是最刺激的一次……
于文虎几步强烈发硬,他忿忿地想,就是这个让自己五岁的儿子没了,现在不还是我老婆吗?我为什么不用呢?真是是傻
,去发廊花钱去**那些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