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来陪石延年。
徐平到桌前坐下,端起一杯酒对石延年道:“这次多亏了官。这一杯酒不成敬意,官
满饮此杯!”
石延年喝过了酒,笑着说:“我没出什么力,只是跟着走了一遭罢了,还是小庄主吉自有天相。你庄里的这等好酒我平时也喝不起,这一次可要喝个痛快,主
家不要笑话!”
徐正忙道:“官说哪里话?酒都是自家酿得,官
只管尽兴!”
高大全和孙七郎都有些上酒,红着脸只管劝石延年。这些酒平时都是存起来,他们平时也没机会到
,今晚都放开了。
徐平正在病中,不敢多喝,一杯就住了。徐正和林文思都不是好酒的,只是在酒桌上坐着,全靠三个下
陪石延年。
读书都是讲究身份的,这样做实说起来有些不礼貌。好在石延年多年来都在下层蹉跎,又
子豪爽,三教九流对了
子就会结
,不讲究这些。又有好酒,又有旗鼓相当的对手,酒
喝发起来,只管与三
拼酒。
喝了一会,得个空闲,徐平问徐昌:“那一擒下的盗贼有没有送到县里去?最后结果如何?”
徐昌道:“知县相公问了罪,因为主犯已死,其他都受了杖刑,听说要发配到郑州去。还有大郎的事,知县相公让回来了之后回话。”
徐平吃了一惊,这断的太率了些。主犯可是被
当众杀的,怎么就略过了不问?而且从犯也判得太轻了些。
便问徐昌:“怎么会这样?柯五郎的死就不问了?郑州与开封府相邻,流配到那里也太轻了!”
石延年叹了气:“官府的事
,还是我来给你说。听你们话里讲的,那天的五
当是附近的禁军,能指使动禁军的
,必是势力之家,知县不想惹麻烦,便就装糊涂了。至于流配郑州倒不是轻判,年初朝廷有旨意,开封府犯
发配都是到荥阳县贾谷山采石务。去了那里,大多也就别想回来了。”
徐平低不语。这事可不能就算了,官府指望不上,就自己找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