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斤的大关刀能够砸死的。
不过,他太小看这个布囊了,因为在看到了贺一鸣随手一抛,就将这东西抛到了数米高,二十米之远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想到,这东西的重量其实已经达到了这般恐怖的地步。
而且贺一鸣在抛出大关刀的时候,使用了极为巧妙的劲道,又是特意的对准了他的脑袋。
这种种因素加起来,所以才会让这个内劲八层的廖大哥死的不明不白,堪称是死不瞑目了。
贺荃信长叹一声,道:“一天,一鸣,既然动手了,就无需留。他们想要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如何奉还吧。”
贺一天兄弟二同时应了一声,他们的身体骤然从马上跳了起来,如同二只大鸟似的冲进了马贼群中。
袁诚挚的身形一动,也想要加战团,却被贺荃信伸手一拦,道:“袁兄,就让他们二个去处理吧。”
微微一笑,袁诚挚顿时放松了下来,若是换作礼凌同来,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这些马贼们的武技并不强大,无疑正是小辈们练手的最佳选择。
只是,他的目光落到了贺一鸣的身上,突地问道:“贺兄,一鸣贤侄如今的内劲已经达到第几层了?”
贺荃信憨厚的一笑,道:“他的天赋不错,所以高了一点。”
袁诚挚若有所悟的点了点,不过他又怎么知道,这个所谓高了一点的一点,其实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贺一天毕竟是二十四岁了,在家中长辈们刻意的锻炼之下,也曾经有过几次实战,特别是在他二十岁那年,曾经加过官府组织的围剿马贼活动,与这些凶悍的马贼真刀真枪的砍杀过。
所以他下手之狠辣,绝非一般的年轻
可比。
一把长剑在他的手中舞得是呼呼作响,虽然土系功法最为强大的是防御方面,但是当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远的时候,土系功法杀的速度同样不慢。
那把长剑在他的手上翻舞如飞,仿佛是活了过来似的,凡是与他正面锋之
,都是三二下的便被他挑飞了手中兵器,或者是在身上留下了一个透明的窟窿。而且他下手毫不留
,转瞬之间,就已经杀伤了七、八
。
贺一鸣的动作就绝对没有一天那么的夸张,他就像是闲庭漫步般的在群中走动着。但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有
,那么他就会伸出手,将这个
抓起来朝着空中一抛。
这一抛顿时是非同小可,不但是浑身酸麻,再也难以用出半分力气,而且还在空中高高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到了二十米之外的地面上。
至此,这些马贼们才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布囊看上去份量极轻,但却偏偏能够将砸死的道理。
马贼们虽然是多势众,下手狠毒,但是无论他们是挥刀强攻,仰或是转身就逃,可硬是无法逃脱贺一鸣的身边。
贺一鸣就是这样伸手一抓一抛,除此之外,似乎是再也没有了其它手段,但就是这简单的到了极点的手法,却发挥出了令想像的威力。
片刻之后,原本挡在众前面的二十名马贼就全部尝试过了空中飞
的滋味,并且远远的摔到了官道上的一角,痛苦的呻吟着。
贺一鸣只不过是稍微的灌输了那么一丝的真气,就已经将他们的内劲全部搅,此刻根本就无法提聚内劲,而且连剧烈的运动也不可能了。
这就是真气与内劲之间的差距,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再过半响,后面的一些残存的马贼们一个呼啸,再也不敢与贺一天纠缠了,他们转身就跑,唯一的希望就是没有追赶。
贺一天长啸一声,身形如电的在路上来回奔走,那逃走的数大都死于他的剑下,唯有一
机敏之极,竟然朝着河中跑去,一到河边,顿时是不顾一切的跳
了河中。
河水虽然寒冷,但是与命相比,那么洗一下冷水澡也就不算什么了。
贺荃信轻轻的冷哼一声,对于有逃走并不满意,但是他却并没有出手相助。对付这些内劲仅有三到五层的马贼,他可是拉不下脸来动手的。
“这些怎么办?”贺一鸣指着二十
堆成的
山,问道。
贺荃信微微摇,道:“一鸣,这些
先前是想要如何对付我们的?”
“他们想要抢我们的马和钱物。”
“抢了之后呢?”贺荃信依旧是徐徐的问道。
贺一鸣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贺荃信叹了一声,道:“一鸣,你应该明白刚才一天为何要向他们询问了吧。”他顿了顿,冷然道:“这些是想要在抢夺货物之后,将我们当场杀死的。”
贺一鸣的目光在廖大哥的尸首上瞥了一眼,这句话可是这位廖大哥亲所言,是以贺一鸣才会拿他开刀,将其击杀。
不过,再看看那群哀叫着的马贼,他的心中却犹豫了起来。
袁诚挚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是贺荃信在教导他的子弟,此刻绝非的好时机。
看到了贺一鸣犹豫的表,贺荃信再度摇
,道:“一鸣,这些
都是你抓住的,想要如何做,也都由你决定,我们不会
涉。”
说罢,他轻轻的一拍坐下马匹,道:“我们在前方的镇子里等你,你的马快,自己赶上来吧。”
袁诚挚策马,紧随着贺荃信前行,贺一天在马贼尸首上将手中长剑擦拭净,随后拍了拍一鸣的肩膀,道:“一鸣,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说罢,他也一跃上马,追着去了。
顿时,这里仅余下贺一鸣孤零零的一,当然还有遍地的尸首,哀嚎的伤员,还有那三十余失去了主
的坐骑。
这么多马匹,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但是此刻众时间紧张,又怎会有暇处理这点儿小事,只好是放任不管了。
贺一鸣沉思片刻,来到了廖大哥身边,将长包裹取了回来。
包裹沾上了红白的脑浆,看上去颇为恶心。贺一鸣将最外层的包裹解开扔掉,幸好里面的皮具并未沾染,轻轻的擦拭了几下,就已经整理净了。
红绫马乖巧的来到了贺一鸣的身边,伸出大脑袋在他的身上拱了供。
这匹马一开始与他在一起之时,还有些桀骜不驯,但是辈贺一鸣稍微的用力夹了一下,从此以后就变得再老实不过了。
如今,纵然是在贺家庄中,除了贺一鸣之外,也休想再有第二能够单独骑乘了。
目光转到了那堆在一起哀嚎的众身上,这些马贼们虽然
中呼痛不已,但是此刻已经是心胆俱裂,一个个都开
求
起来。
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想要活命的唯一机会了,是以一个个的都是不遗余力。
贺一鸣的脸上神变幻不定,官道上虽然是
迹罕至,但多少也是有
来往,只是这些
一看到此地
况,顿时都是脸色大变,快马加鞭的离去,竟然没有一个
胆敢停留片刻。
最终,贺一鸣轻轻的叹了一气,他还是没有下手。
转身,他骑上了红绫马,轻轻的拍打了二下,这匹宝马顿时化作了一道红影,消失在官道的一。
没过多久,他就追上了大伯他们。
贺荃信他们显然是刻意的放慢了速度,所以他才能那么快的就追了上来。
对于贺一鸣如何处理这些马贼,他们都没有询问。或许,贺荃信所需要的,并不是结果,而仅仅是给他一个思考的过程罢了。
一行汇合在一起之后,他们的速度顿时提了上来,就像是马贼的小
曲并没有发生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