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好好接受就够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很糟糕。
事简直是一团糟。
林图睁开眼,房间内的落地钟显示时间是上午十一时。
她一个缩在被子里,浑身赤
,四肢酸痛,小
里黏腻的
已经完全跟她的
混在一起。
没有带套,彻夜。
而昨夜那个一逞兽欲,试图要在她身上尝试各种姿势的男,因为一早需要赶赴的通告,早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太糟糕了……
林图翻了个身,因为承受了凌初用力过度的撞击的双腿甚至连维持合拢的姿势都隐隐胀痛,经受过太多次高的腰部肌
已经连支撑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这个男,一次比一次过份。
她为什么会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哒哒哒。
时钟又过去十分钟,下一班赶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后就要起飞。
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少到不存在。
还有六个月。
林图忽然天真的想着。
一个月前,她跟凌初彻底撕彼此的伪装,他为所欲为,她虚与委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着男的身体优势对她进行
威胁吗?她有什么好怕的。
从强迫她主动献吻,到要求她脱光衣服伺候他沐浴。
林图能感觉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戏谑的态度,在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每一次挣扎。
当男的欲望顶
那一层薄膜而彻底充实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灵魂有一瞬间的战栗。
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早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赌赢了明成,才能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图无声的张合着嘴唇,呆呆望着天花板,对自己说。
“加油。”
四个小时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现在凌初的身边。
昨夜因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肤被她巧妙的遮盖过去。
她盘着发,戴着丝巾,低
时露出的一截后颈看得
目眩迷。
“凌初。”
制作的助手在不远处叫他的名字,提醒他准备。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从专注看程的林图身上移开。
下次开灯,从后边进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