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冶欢把手里东西一扬,丢在床边,自个一声不吭地开始脱衣服。
他虽是精系的进化者,身材倒也伟岸挺拔,不是那种古希腊式完美的健壮身材,肌肉均是长条形的,匀实地贴着骨头,便显得四肢瘦长,身姿修颀,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花佚之伏在床褥上,大口呼吸着,露出一只眼睛,呆呆地看他脱衣。
颜冶欢脱完了,却只坐在床边不动。那双跟他的构造态一模一样阴冷淫邪的细长眼睛,打半长的刘海后盯着花佚之,似要将他每寸在床单上磨红了的肌肤,每一段扭动时娇媚的曲线,都牢牢烙在眼底。
他不动,花佚之也不动。他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这时候是面朝下趴在被褥里,由于觉醒态是触觉,他是易怕热也易畏寒的体质,此时浑身蒙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肌肤泛着轻绯,周围是一片深重的黑暗,只有猩红的床褥上,玫瑰色的妖娆胴体,如一朵蔷薇缓缓盛放。雌雄相并,美到极致之时,就模糊了性别的界限。花佚之作为男人,是风流俊美,作为女人,是妩媚妖娆,说不清楚是造物的谬种,还是天成的尤物。颜冶欢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胯间紫黑阳物硬到极致,青筋狰狞,于是就坐在花佚之身边,边看他煎熬忍耐,边自顾自撸动起来。
热气腾腾淌着水的肉棒几乎就在脸边,花佚之苦苦忍了许久,在颜冶欢开始自慰的时候,脑子里好似猛地绷断了一根弦,细若蚊鸣地,轻轻叫了一声:“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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