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刀如她所愿低下了,和她唇舌
缠。
不久后,腿间传来了被硬物侵的不适感,耳侧也响起了噗滋的水声。她睁开双眼,眼角余光透过佛刀瀑布般垂泻而下的浓密发丝的缝隙,瞥见了他包里在白色手套中的修瘦的手,正在式的腿间动作着。
“数、数珠丸……”她有些后怕,不明白他的意图,只能看着他把存留在式体内的白浊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她的身体也因为对他粗的举动产生了感应而变得越来越兴奋……
“还真是真呢。”他抬起
对她微笑,眼睛却转向一边,望向式那被他用两根手指大大撑开的红肿小
,“触碰这里的话,你会高兴吧?”他并起数根手指,一鼓作气
式的体内,同时以拇指指腹重重地按压住小
上方挺立的花蒂。
“噫——”短促的尖叫自湿润的双唇间逸出,她的身体随之陷了混
的战栗之中。
等到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那双眼睛中隐含的戒备已然消失不见,被茫然取而代之,变得只会直直地望着他,对着他默默地流泪。
“抱歉,我太粗了。”他从式体内抽出了湿答答的手,以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以食指轻点她的嘴唇,引导她张唇咬住他的手套的指端。
沾满另一个男的
的手套,就这样被脱了下来,如同仍然被
戴着去抚摸她似的,贴在了她的脸侧。
重新找回意识时,她的体内已经被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了。骨架纤细的男伏在她的身上,他们的下身不断分开、密合,伴随着清晰的水声,灼热的男
器官在她早已习惯了被撑开的小
中来回滑动,为两
带来令
兴奋得大汗淋漓的强烈快感。
『小纱夜,不小心可不行,你会被‘他们’弄坏的。』
恍惚中,那个沙哑的声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他们’喜欢呆在舒适的刀鞘里,小纱夜的这里……既温暖又湿润……』
“啊、鞘……”意识到那个字眼的含义时,被推挤、摩擦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沉重的撞击落在敏感脆弱的子宫
上,让她不得不生出逃离的念
。
但她没有机会逃离。身体、四肢被压迫着,腿心更是被他以坚硬如铁的粗长器牢牢地钉在床上,无法移动分毫。
她艰难地喘息,无意识地抓挠他坚固的臂膀,在他的身下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几近虚脱。致命的高扑天盖地袭来,她遵从本能挺起
部去迎合他的抽
,在快感的尽
无比满足地受用了他满怀欲
的献物。
肿胀未消的巨物仍在搏动,而她已经奄奄一息,除了喘息,连一根手指也无法挪动。
“没错,没有刀剑不想要像您这样的‘刀鞘’。您能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
天下五剑之一的佛刀对她露出了微笑。他托住她的后脑和背部,把她扶起来抱在胸前。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即使会有不适应之处,也能慢慢磨合呢。”他把低下与她额
贴着额
,“纱夜的体内,既温暖又
湿……”
“你……!”一直以来小心隐藏着的真名就这样被他说出来,她惊慌得忘了言语。
面目温和的男闭起双眼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温热的手握住她的腿弯,抬起她的下身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坚硬的巨物借着两混合在一起的体
,毫无阻泻地再次挺
了她的体内。余韵未消的小
重新被填满,贪婪的
壁不受控制吸附住昂扬的
侵物,渴求更多的快感。
“要、要坏掉了……啊!”身体开始被动地前后晃动,她尖叫着搂住他修长的颈脖,急急忙忙在他的腰后叉起双腿,想要借此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他在夜里,在刚才注她体内的大量
,被他肿胀的
器从她的身体里挤了出去,两
的腿间沾满了淋漓的汁
,滑溜溜黏糊糊的浓稠质感使得两
下身传出的
体拍击声越发响亮了。
意识快要麻痹了。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整个下腹部、小、子宫,正在被他侵犯着……她曾经用嘴
贪婪地吞咽、吮吸过他那与纤细体型毫不相符的粗长
器,对它的模样了如指掌,那东西又大又硬,兴奋的时候会从顶端溢出腥咸的腺
,每当它开始搏动,就会有许多浓厚的白浊往她的喉咙
处涌去——
连发出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大汗淋漓,倚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喘息,听着他胸腔中传来的剧烈鼓动,绪逐渐变得平淡.
………………………
满床凌中,一张毫不起眼的白色纸张静静地躺在被褥上,以它为中心,许多
白色的稠
向四周蔓延,形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镜。
她伸出酸软的手臂四处摸索,并没有摸到柔软的式,反而在不经意间抓了一手的稠。
“……变回纸张了吗?”她后知后觉地张开眼睛,把沾满浊的手收回来放在面前。
在她的五指之间,数道蛛丝般的晶莹水迹布连成了不规则的脉络。一些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腥苦味扑鼻而来。
“江雪……。”她用那只手捂着唇,把轻得几近于气声的呼唤掩盖下去。
“去邀请他吧。”温柔的佛刀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