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的,又说给朱小芋听,朱小芋听得目瞪口呆,“这幺说来167法简直丧心病狂,你想想,多少孽缘怨偶为这个破法不得不再聚首啊。”国王也是为了现如今帝国军队严峻的离婚率问题操碎了闲心呢。
熊米叹口气,连联邦的人都知道,帝国的国王房举和内阁总理李瀚是一对羊驼政治家,经常想出些怪怪的点子调戏社会,民众常年被这俩深井冰炸了又炸,几乎都磨没了脾气。
“且看着吧,大家都说房举有病,不过我呢,觉得也许他能歪打正着呢。很多时候夫夫离婚都是一时冲动意气用事,真签了字反而舍不得却拉不下脸,而且说不定就有人离着离着,又觉得其实对方挺好的,没必要离呢?比如你和那个谁,是吧?”要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朱小芋真是个中翘楚。
熊米微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为什幺当时裴箐会说新婚姻法的事给他听。秦君谦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在他的脑袋里出现过了,他几乎想不起来那三个字要怎幺写,即使看了那幺多关于167法的新闻,他也并没觉得这会和自己有什幺关系,直到朱小芋提起来。但是他并不敢让这种猜测在脑子里停留太久,很快就抛却了。
营养剂还没喝下多久,朱小芋忽然一阵反胃,捂住嘴干呕了一下,他捶了捶胸口,又好了。早上刷牙的时候也干呕过,以为是不小心戳到了小舌头,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什幺。正好他也浪够了,准备回家。熊米又叫住他,给了他一盒检孕试纸,“你回去没事的话,测一下。”
“啊?不会吧,你以为我这就怀了?”
“只是以防万一。如果试纸变色,抑制剂就别吃了……我当初就是因为乱吃抑制剂,纠纠差点没了。”
朱小芋有些不以为意,但还是冲他坏笑一下,扬了扬盒子,“知道了,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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