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压下粗重喘息,断断续续地道:“侍从……有邹枚,琼筵……就水开……言陪柏梁宴……新下……建章来……[注3]”
他每说一句,皇帝的手指就在桌案上敲击一下,那促狭的侍从便在顾寒舟极力收紧密穴时,随皇帝的敲击有节奏地踢动鞭尾的杯盏,将鞭身扯得摇摇晃晃,粗硬鞭柄也在穴口画着圈儿翻搅肆虐。
顾寒舟绝望地感到身下那截硬物一点点从体内滑出,最后只剩了浅浅一截挂住,随时都有可能坠落,额上汗水落得越发的急,用沙哑的嗓音接道:“对酒……山河满……移舟……草树回……”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由于压得太用力,十指指尖都泛着惨白。鞭柄即将脱出的一霎,他猛地握拳,奋力绞紧密穴,声调如饮泣般急促道:“天文……同丽日……驻景……惜行杯!” [注3]
最后一字念完,他顾不得饮酒行礼,脱力地跌坐在圆凳上。粗硬鞭柄一端挨上凳面顿时竖直挺立,随着他身子下坠,“噗呲”一声连根没入,像一杆铁枪般捅穿娇嫩的肉壁,猛地扎回他身体深处。
[注1] 选自《琼林赐宴》(宋) 缪蟾
[注2] 选自《宴琼林苑》(宋)史嵩之
[注3] 选自《奉和圣制赐史供奉曲江宴应制》(唐)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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