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的脑子还没完全麻木,还居然晓得欺在小女人耳边说话“你你可不能外传,否则他妈的龟儿子要找我出气。”接着,他十分小心地说出了两个地点。
阿芳听后,佯装醉态,倒在徐长寿怀里,娇哼一声道“徐老板,张华林那小子晚上要搞我呢,你说咋办啊”
徐长寿陡闻一鼻子清香,刚刚泄了的那火又突然高涨“小妹子,只要你愿意跟我搞,我出二二十五万,做你的开胞费。”
阿芳眼波流动像春水般十分撩人“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张华林那边你去说。”
徐长寿捏着小女人挺硬的奶子说“好,老子限他挑明了干,我就不信他肯出我这么大的价钱。”
阿芳倒在徐长寿怀里,闻着那股子恶心的酒气就在心里骂人,可是又毫无办法,为了躲过张华林的骚扰,她只得挺起胸脯让老人轻薄一回。带着老茧的大手握着自己柔嫩壮实的乳防,有着好一阵锥心的痛。她想,今晚要好生洗个热水澡才行,不洗掉老头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骚气,自己作梦都会呕哟。
徐长寿欲火来得刚猛,一会儿就到了高潮他撩起阿芳裙子就要啃。阿芳却不愿让自己雪白圆实的大腿露在老家伙眼前,立即伸手去阻拦,可是徐长寿心急火燎,铁爪般的大手抓住她的大腿不放,像打了个铁箍一般。阿芳大惊,两条雪白大腿一阵狂蹬,有几下竟踢在徐长寿脸上。老人闷哼一声,这才松开了手。喷火的眼睛仍紧紧盯着女人的下身,一脸浪气地邪笑,好像要一口吞掉面前这个娇嫩的小女人。
阿芳骇得有些发抖,挣脱的身子有些僵直,酸软的两脚也不怎么听使唤,喘过一阵粗气,这才起身飞快地跑了。
这天夜里,阿芳洗完澡,就痴痴地坐在屋里等消息。按照张华林的安排,这时候他该来接阿芳去别墅干那事的,可是,由于阿芳巧妙的安排,这会儿张华林已被徐长寿绊住,正在为谁先上阿芳谈判呢。
她一直等到十一点钟,小屋子的灯光都有些焦急地闪烁了。她仍没听见开门的声音。这时是城里最喧闹的时候,汽车的吼鸣伴着嘈杂的人声令人揪心的心烦,一柱强光从落下的圈闸门缝隙中射进来,带着街市的喧嚣,像一把冷锋刺得阿芳有些志失常。她不敢起身,更不敢去开门。有几次,她听见汽车“咋扎”的刹车声,眼睛里居然有一种惊驴的焦灼。
发抖的娇躯筛动床铺,发出种“吱吱”的声音。就在这声音最强烈的时候,突然间电灯熄灭了。阿芳尖叫一声,忍受不住黑暗中的孤寂,就朝门边冲去。
门“哗啦啦”一声开了。阿芳迈着慌张的脚步直奔街道,在疯狂的车龙中向前跑,有几次差点栽在了车轮底下。
阿芳一直跑到秦汉林住的公厕前。香汗如雨水般滚落下来,她喘着粗气喊“大哥,你在吗我是阿芳啊”颤抖的声音传人公厕,令里面的汉子大吃一惊“啊,是阿芳吗,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秦汉林人随声出,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之情,灯光下令人老远就能看见。
阿芳一闪身子,扑在秦汉林怀里痛声大哭骇得汉子接连后退。说“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就说,大哥一定帮你。”
阿芳抽泣着说“大哥,我我报了案,那个张老板走走私汽车配件”
秦汉林悬着的心终于松驰,他所担心的事并没发生,微抖的身子也站得更直了。
阿芳抽泣了好一会,才抹着眼泪说“大哥,我是被逼的,我不想办法报案,他他就要弓虽女干我。”
秦汉林轻拢着女人的秀发,让柔弱的身躯靠上自己壮实的胸膛,安慰着说“其实你做的未必有错,只是承担的风险太大了些。阿芳,你做这事有没有人知道啊”
阿芳道“除了那个姓徐的老头有些知道底细,再没有人晓得了。大哥,你说我做得对么我我好怕呢。大哥,我今晚就在这里好吗我不要回去,我要你陪我”
秦汉林略作沉思,烦乱的思绪被女人的体香扰着得更乱了“阿芳,大哥也不晓得你是不是回去的好。其实呢,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跟在张华林手下打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那人心术不正,要出事也只是分个迟和早罢了,更何况他老打你的主意,你如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着了他的道儿。”
阿芳扬起头,一口香沫喷在秦汉林脸上“依大哥之见,我还是不回去的好罗”
秦汉林摇头说“我不知道呢。你回去也有回去的好处,你想想,你闯了大祸,人家本来毫不知情的,你这一去不返了,那不是等于告诉人家你是祸首么这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人家一败涂地还好说,若是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只怕就很麻烦了。他家大势大,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