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宴子桀,我要你拿命来偿这个债。他对你有情,你却为何要伤他至此
即然你不爱他,为什麽又要让他受尽凌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经过了一个小镇子,胡璇没有停下来,眼见著前面一个小山头,後面早就看不到镇子的影了,天又黑了下来,荆云正在想要如何野宿这一晚,却见胡璇贴著个大树根坐了下来,手中仍然握著那块玉,好像上面刻了什麽漂亮东西一样,总也看不够,又把玩了一会儿,最後收进大敞的袖子里,面上挂著一抹天真的笑意,倚著树根,就这麽睡过去了。
荆云悄悄走过去,伸手在他的伏突、天鼎两处轻轻点了穴,免得惊醒了他,这才打横将他抱起,提气奔走,翻过前面小山头,又见了一座小城镇,找了间小客栈住了进去。
跟小二要了浴桶,给胡璇擦洗身体。
入目那渐渐白析的皮肤,清秀的脸庞,荆云的气息有些紊乱,握著湿巾的手心渐渐冒出汗的感觉。一个冲动将它丢在一边,有些贪婪的,伸手抚上胡璇白析胸膛,吻上那双由於近日没有饱食变得有些苍白的唇,竟然让荆云心跳不已,难以自持
手掌顺著他弹性的皮肤渐渐向下游走,抚弄著他柔腻的禾幺处,看著他因被点了穴而没有任何感知表情的脸宠,荆云的心里也挣扎著
好想得到他。就乘著这个机会,把他占为已有,他或许什麽都不记得了,醒来眼中唯一的人就只有自己可是,如果他现在清醒著呢他会不会反抗若是有一天他清醒过来,会不会恨自己
自己这样轻薄於他又与那雷延武、宴子桀般的人有何区差
狠狠的吸了口气,强行压制自己的欲望,荆云站起身来,将小二送来的白色底衣底裤给胡璇穿著好,盖上被子,再伸手解了他的穴。
睡在他身边,怕是自己总要把持不住,可另要房间,又怕他起来蒙蒙憧憧的走了自己又找不到他,最後只好倚在床头,半坐半卧著,合衣守在他身边小睡一夜。
对著镜子看自己脸上那三四道淡淡的粉色疤痕,韩越之撇撇嘴。
谁说男人就不要美了呢
看你怎麽面对这个问题。有人就是清高,不屑於用上天赐给自己比别人多出来的东西;有的人──就算是像自己,那又怎麽样在烟花风尘地长大,能学到的自己尽量学了,最好的利用自己,利用人心得到自己想要的。
璇他清高,他出身好,他怎麽了他什麽都失去了听说宫里传闻他给皇上下药的事,传就传吧,明知道他是冤枉的,可是这种事情自己是不会站出来说的。每个人面对自己的生死存亡利益立场的时候,选择总会不同吧──即便心里不好过
可惜,若这张美丽的脸不再了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麽而到最後都得不到呢可失去的却终究是失去了。
“皇上架到──”忽然传来的声音让韩越之心里一紧又来干什麽现在这张脸,看了讨厌了,给赶出宫里去,便是偷鸡不成失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