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杀手一开始只有一个,後来却出现了一批,这麽毫无顾忌,九皇叔怎不可能不知情!他现在指不定正打着寻救我们的名义,准备除掉我们....”
何戢默然,心中已经认同了刘楚玉的猜测;过了一阵,又想起什麽似地开口道:“他们以为我会告密?可我对义阳王的图谋一无所知。”
“大概是有什麽误会──”刘楚玉摇了摇,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又看向何戢道,“你不是正养伤中吗,怎麽又答应出席这无聊的宴席?”
“义阳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刘楚玉的话提醒起何戢,自己受刘子业杖责的原因,他又恢复生疏的语气对刘楚玉道,“再说,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总要出来走走──”
“义阳王的面子──”刘楚玉有些好笑地开口,“其实,你是给吴氏面子吧?”
吴氏莺莺当初是项时月的侍女,以项时月同何戢的关系,吴氏同何戢当初只怕本也是极熟稔的。之前急着赶来找何戢,刘楚玉没来得及多想,现在想来:自己碰巧听到刘昶要谋害何戢这事,只怕是吴氏设计好的。可吴氏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刘楚玉看向何戢,只听得他坦然挑眉开口道,“我与吴氏本就是旧识,即便如此,又有何不妥?”
“没什麽不妥──”刘楚玉忽然收起玩味的笑意,目光幽幽地望向洞外,“我只是好──今日之事她到底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你是指义阳王要害我之事?”
何戢蹙眉,忽然想起多日前,她收到的请帖,上面修娟的字迹正是吴氏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