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将刘楚玉转身面对着自己,又放柔了语气道,“孤很清楚你是我阿姐。孤说,今晚要你侍寝。”
说完,一口吻上了刘楚玉的双唇。
尽管刘子业以前也会对自己搂搂抱抱,做出亲密的举动,但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不曾像今日这般罔顾自己的意愿,任性而为,更不曾要明目张胆地要自己侍寝。
心中慌张,身子却挣脱不得,刘楚玉只好狠狠朝着刘子业的下唇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蔓延到彼此口中,刘子业终於松开了口。
“你发什麽疯?!”刘楚玉试图挣脱,仰着身子向後质问道。
“发疯?呵呵──”刘子业不怒反笑,笑完一把将刘楚玉拽到榻上,毫不客气地将其压倒自己,低低开口道,“孤是疯了,想要阿姐想的疯了──”
床边的药碗被刘子业一把挥落,清脆的一声伴着黑褐色的药汁四溅,房内的宫人早以退下,留下刘楚玉独自一人面对着刘子业,她迎着炙热的目光中,从他双眼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无力的自己,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