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你在发什麽抖嗯恶意的低笑贴著发鬓响起,男人的心情彷佛大好,舌尖轻轻舔弄红透的耳垂。放心,我什麽都不会做。
说完,他将脸移开,蹂躏著两点红樱的长指也从衬衫里退出。
我要你自己来。
悸动已被挑起,但身後那人却反常的迅速抽离。方柏樵睁大了一双已经起雾的眼,侧过头不明所以的怔怔看他。
懂吗自己脱衣服,自己坐上来,自己动。直到我满意为止。裴程嘴角轻扯,抬起手来回抚摸恋人柔滑的脸颊。
我就看看你的诚意有多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的要求。
幽微的抽息低咛,碎不成声的流淌在安静包厢内。
桌上的蛋糕依然置于原处,只有奶油被挖走了一角。
一套衣服孤单的躺在地板上,在没有转圜余地的要求下,略显清瘦的躯体被迫未着寸缕,依坐在另一副衣着完整的精壮躯体上。
赤裸的那人双腿打开,低垂的不能再低的脸庞上双目紧闭,一手伸入了腿间,颤巍巍的不知在弄些什么。
我看不到,转过来面向我。衣着完好的男人说话了,沉沉的声音微带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