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面?从来没有达到对方的心里?
才会这麽轻易的,想要互相伤害?
这麽说来,他们又几乎是两个陌生人,彼此心里那最重要的一部分,都将对方拒之於心门之外。
却还是互相靠着,让对方的体温,温暖着自己的心。
他们是如此的近,又是那般的远。
煜清,清,你知道吗?呵呵,身为朋友的我,一直对你……
曾经,你记得多少?
在你的世界里,你只记得与他的那些互动吧。你何尝回过头来,看看身边的我?
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就站在那里,站在你的身後,等着你的某一个回眸,发现了我的“存在”,了解了我的心情,可是你没有。你只顾着与他,恩恩爱爱。
你记得你与他在屋顶之上对月畅饮的情景吧,你可曾记得你我,也如此一般的做过同样的事情?对了,与我一起对月畅饮的时候,你是为了他而在黯然伤,你怎麽会记得我?那个时候,你醉得不清。看着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带着泪黯然睡去的表情,我在你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安眠之吻。
你记得你与他在长满柳树的湖边望着远方,大谈治国之道或是吟诗作画时的场景吧?你可知道,那时那刻,我就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们亲亲密密,心里百般滋味。我好想加入到你们的世界里去,可我发现,我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局外人,怎麽样都融入不到你和他的故事里。你们的关系牢固得仿佛筑起了一道墙,无论我如何的努力。
你可曾记得,你与他夜里比试轻功时那欢声笑语迎风而散的情景?你一定记得,可你一定忘了,那时那刻的我,就在你们的身後,在瑟瑟的夜风中,望着你们那上下翻飞,身轻如燕的身形。从那时起,我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拥有绝世武功,总有一天,我也可以与你们并肩,站在一起,站在一个水准线上。
你们,是那麽的般配,般配到羡煞人,可却那麽的不容於世。
你可知道?我的心情?
你一定不知道的。
梁煜清不知道吗?那就得问梁煜清了。
他以为他对自己有情,苏隐昭真的这麽以为,哪怕那情,与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种,完全不一样,可他现在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自己一直想像的,都只是错觉。可笑到让人疯狂。如果有情,会那般折磨自己吗?如果有情,会让自己鲜血淋漓吗?如果有情,会让畜生来上自己吗?!
可笑,自己还为他找了那麽多可笑的藉口,是绝望?你是绝望吗?你在绝望吗?我又何尝不是?你心里有一份绝望的爱,我心里也同样有一份这样的爱,那爱永远见不得光。你绝望?要用别人的鲜血来清洗,那麽,我那份绝望的爱?我要用什麽来发泄?
用你吗?
梁煜清上自己,苏隐昭可以忍受,也许那还是他多年以来的幻想,可他想错了,他以为梁煜清真的对自己手下留了情,以为自己在梁煜清的心里,至少,还会有那麽一丝一毫的位置。他们,是十多年的朋友啊。
梁煜清与自己发生关系,苏隐昭从未敢想过,如今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愿以偿”了,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还是世间最大的讽刺?
可就是眼前的这一幕,让苏隐昭清醒了,梁煜清的此情此举,彻底粉碎了他对他的妄想。那个人,太绝情了,那个人的心里,根本没有过自己。他连自己做梦的权力都剥夺了。但凡梁煜清对自己有一点儿情,他都不会,不会这麽的糟蹋自己的真心。
在兽交之後,苏隐昭肛门重度撕裂,浑身重伤连连昏迷了,连自己被家人如何弄了回去,梁煜清何时被官差抓走,也都不知道。
梁煜清看着晕过去的苏隐昭,闭了闭眼,目的已经达成,这些事,就不必再做下去了。苏隐昭,你最好可以恨我,别再为我做什麽了,我不值得你对我那麽好。
於是梁煜清大手一挥,“放开他吧。把那畜生带出去。”
下人们连忙放开了被那狗操弄得一身冷汗的苏隐昭,心里都是一片的胆寒,少爷,这是……却也不敢说什麽,少爷的话,照办就是了。
梁煜清伸手拉起苏隐昭的身体,打横抱起,向着门外走去。
边走边交待下人,“叫医到我的住处来,还有,所有人都给我听着,今天的事情都不准给我往外透露一丝半毫,违令者,看来是也想被那畜生上上了。我梁煜清说得到,就办得到,你们自己好自为之,想想你们的家人,也想想自己的安危,嘴都给我闭上。”
众人缩了缩肩,都下去办事了。
梁煜清抱着苏隐昭的身体,温柔的目光投射到苏隐昭的脸上。
昭,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