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有天地灵气在内,可延年益寿。
饶是千云皇族,那江家人也不敢用来制成茶盏。只敢制成千云国纹贡于大殿。
“本宫喝你的茶,那是你的福分。竟然还敢给本宫喝凉茶,真该拔了你的舌头,断了你的双手,看你还敢不敢造次!”云妃说完只觉得有些心慌,眼竟是不敢再看那姑娘忍笑的模样,“但本宫今天心情好,圣上时常与本宫耳鬓厮磨,叫本宫心胸大度,为后宫佳丽作典范,今日便恕你无罪。”
她呵呵地笑出声来:“还做典范?你是想当皇后,主掌后宫,母仪天下吗?真有觉悟啊,好厉害。”
云妃见这姑娘的眼睛淬着星子,一派天真无邪,如初雪未落般纯然。心中不由得嘀咕这姑娘分明二十出头,心性还没有她这十五岁的人深沉。
但这句话却是取悦了她。
“你不知本宫与圣上情谊,不知者无罪。假以时日,无人许久的凤位之上必然只有本宫。”云妃抬起下巴,很是傲慢地冲着她说:“还不磕头谢恩?”
“哈哈哈哈……”
在云妃渐渐愤怒的视线里,她把眼角笑出的泪抹掉,说着声失礼了将茶水饮尽,生怕呛到自己。“你要我跪你,你好有意思。”
“放肆!大胆!你可知本宫是何身份!”
余光瞥见自己的侍女已经寻来,云妃哼道:“莫要讨苦头吃,赐你无罪不要,本宫今日便扒了你的皮。”
“刚不还说要杖毙吗?怎么又要扒皮了?你怎么出尔反尔。我要去圣上那告发你,这样失信于人如何母仪天下。”
云妃气的够呛:“本宫倒要看看圣上会不会见你这老妇!圣上又怎会听你胡言乱语!”
“……”
气氛顿时冷了下去。
云妃正得意这不知死活没有礼数的姑娘终于怕了,谁知身后却是齐刷刷的跪地声。
一人身着玄色长袍,并无朝堂龙椅之上的尊贵不及,甚是普通的打扮依旧叫人不敢直视。步履之间威严尽显,开口本应分不清任何喜怒,就像他对所有臣子美人一样。
今日却是简短的一句话,明显是怒意盛然,“拖回宫去。”
“圣上!是她无礼于臣妾!”
云妃瞪大了眼睛,看着分明不在宫内的秦尧玄,浑身发冷。她从没见过这个打扮的圣上,没了那些尊贵之物的阻拦,终于从天边落了地,然而却这般冷冷地瞧着她。
分明昨夜才与她柔情蜜意,亲密无间。
影卫一跃而出,云妃被按住肩膀的时候才相信,秦尧玄竟然是真的要对她动手!
“华儿可是久等了?”
在云妃被押下时,她看见秦尧玄的疾步入亭,永远冷着的脸忽然变得生动温情,将怀里的一方绣帕放在她手中,虽然言辞不满,却是温情十足:“华儿昨夜要的七夕绣帕,孤连夜寻了那街头匠人,命她整夜赶工。满意了?”
等等,连夜?云妃吓得面色惨白。
若秦尧玄连夜出宫,那昨晚她蒙着眼睛侍寝的是谁?
“我就是随口一提。尧玄你竟然那么认真。”桃华有些感动,但嘴巴却撅了起来,“我等了你好久。久得茶都凉了。我亲手烹的茶。”
秦尧玄眉间的疲惫之色消散些许。这几年桃华被他宠的格外娇惯,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娇人儿,喝口水吃口饭都要他抱在怀里哄着喂。竟然还能亲手烹茶,当真是天上佳肴,人间难得了。
可那茶盏却是空了。
“茶呢?”
桃华吐吐舌头:“被你的爱妃喝了呀。”
云妃第一次感受到帝王之怒,远比替她处死那些个讨厌之人更甚更真实。她慌慌忙忙地跪下求情,可秦尧玄连机会都不给:“拖走。”
被影卫拖回宫内,就是失宠失势,不知道多少不愿见她得宠的人会踩到她头上。
云妃叫道:“圣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要抢您茶喝,分明是她让我喝的!臣妾怎么也是千云之人,圣上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妾?”
秦尧玄已是厌烦,听到这却是冷笑一下。
他将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桃华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甚是缱绻缠绵地问:“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莫要羞辱你?那你羞辱千云君王,可是得以死谢罪?”
说着秦尧玄将那茶盏拿起,眉心拢起,咬了一口桃华的脸蛋,“又给孤耍赖。用来制作玉玺的冰玉,华儿还当真命人做成了茶盏?偏要孤喝凉茶?”
云妃吓得脸色苍白。她只听闻千云君王实际是位女子,如今王座上的江野不过听命行事。
她颤颤巍巍地问:“敢问姑娘……姑娘姓什么……”
“我姓江啊。”桃华收了笑,口吻与秦尧玄在朝堂之上别无二致,“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想代替我做皇后,这也罢了,身为千云人连我是谁都算不出,还不如沉塘喂鱼。”
手脚都是冷得,云妃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磕头认罪还有没有用。
但她并没有被沉塘,而是被捆进了云丛宫。就是侍女都对她避让三分。
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等着看她好戏,恨不得立刻踩上一脚。
“她骂我老!”
桃华仰起脑袋,结结实实地撞了秦尧玄一下,“你竟然还不许我把她沉塘,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了?没有她十五岁身娇体嫩?”
“胡说什么?孤的华儿怎么会老?”
秦尧玄轻轻掐了一把桃华的腰,咬住她的耳尖,舌头顺着耳廓往下,水声濡湿间低沉道:“孤不过是将她物尽其用。如此一来后宫又要闹上一月,便无人会来吵华儿与孤了。”
这祸水东引的法子当真是好用。任凭那群女人争得头破血流,暗地里手段繁多,桃华只要窝在秦尧玄怀里听戏就是了。
“而且这宠妃换的频繁,孤的替身也受不住。”
毕竟是天天都往妃子宫里去云雨,自然是吃不消的。
桃华想到这耳尖便烫的更加厉害,“怎么没见你受不住,嗯……轻点,疼。”
“让孤瞧瞧昨夜是不是咬狠了。”
将半侧桌上的荷包全扫下去,揽着桃华的细腰将她平躺放上,秦尧玄正要解她的衣衫,桃华却仰起头叫了一声。
“我的荷包。”
“别管那个。”
“可……可都是你给我绣的!”桃华有些着急,“虽然丑了些,但也不能扔呀!”
将手覆上她的酥胸,秦尧玄故作惩罚地用力一捏,“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孤送华儿时,华儿不还觉得丑?觉得丑怎不自己给孤绣一个?”
桃华哼了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我才不给你绣荷包。”
“为何?”
眸中冷意升起,秦尧玄俯下身,张嘴咬在昨夜留下的齿痕上,口中的乳果立刻硬挺挺的翘起,他含弄几下后问:“华儿为何不愿意?”
“呜呜呜,疼。”
“别让孤打你。”手指顺着依旧丝滑的肌肤来到身下,指尖温暖湿润,俨然是湿哒哒地流了许多水。
秦尧玄不用看,用手指细细感受着依旧发红的花谷,花唇还有些外翻,微微一抠还有浓稠的精液流出。他硬着心,将手指猛地一下插入穴中。
“唔!你欺负人!”
桃华弓起身子,又躺下喘息。可身下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按上她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