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割断胶带时,她自己误伤的。刚才他也见到,没想到这样一条根本不算什么的小伤,那么久了还没有凝结。
“快去拿伤药。”傲雄立即握着颜梦馨的手腕,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不禁皱眉。
颜梦馨见他如此,眼珠子一转赶紧的胡扯起来“我有初期白血病,以后病得会越来越严重,还会流鼻血,全身都是乌青。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到时还要挖坑埋我,所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傲雄发亮的黑眸紧盯着她微微闪避的眼,随后笑着讥讽起来“在说谎,看来你的首脑丈夫没有培养你间谍的说话本领。如果你真死了,我会亲自挖个大坑,保证你首脑丈夫要把你挖出来的话,起码要挖上一小时,怎么样”
这个傲雄,也没这样损的。但是论能力论
才,一定不是他对手,她也只能憋着气,乖乖的闭嘴。
“首领,伤药。”将一个二指一圈可握的小白瓷瓶同托盘端了来,还有卷未用过的纱布。
小心托着颜梦馨细得坳都坳得断的细手腕,傲雄将白瓷瓶里的白色末慢慢倒洒在伤
上,比以前他撒盐还要仔细小心。
“好疼”颜梦馨只觉得伤阵阵刺痛,下意识地缩手。却被傲雄五指一紧,扣得不能抽手
“就这点疼”傲雄不屑地讥诮着,但加快了速度。将伤用药
盖住后,见颜梦馨紧皱眉
,毫不留
地白了一眼“真娇气”
这里是敌方,傲雄不会象她那些丈夫一般,哪怕她扎了根小刺,都又紧张又心疼。
她惆怅地略有所思,随道“谢谢”
但傲雄接下去的话,让她差点没一脚踢过去。傲雄直摇着叹气“这样的
真的是除了陪夜当玩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弄装模作样调
胃
,简直找罪受。”
对于颜梦馨又鼓起了眼珠子视而不见,他将那条细胳膊举起,黑亮如宝石的眼睛凑近看“挺光的,毛刮过吗”
呃,见傲雄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袖子都撩了上去,在手臂上摸着,弄得痒痒的,她只能对付地应了句“没。”
傲雄对此很满意,嘻嘻笑着仿佛捡了个大元宝“看来你确实值钱,有些浑身都是黑粗毛,卖出去前还要剃
净。”
说得都是些什么话,象是帮准备卖出去的猪刮毛。已经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这个傲雄就是个没正经的,并且对
极度的不重视。
此时傲雄再扶起颜梦馨的手腕,伤已经凝结,看来纱布不用包了。他捏着着细细的手腕站了起来,拉着她往帐篷外走去。
已夜,半
明月高悬于当空。四周不时传出牲
的叫声,打
了夜晚的寂静。
逐风已经上鞍在大帐,而旁边居然有四十多
正举着火把,坐在各自的坐兽或者骆驼上严正以待。那么多
等候着,居然没有一丝声音,连咳嗽声都没有。
傲雄双手合拢着颜梦馨的腰身,只轻轻一托就将她放到了逐风鞍上。随后他不用跪在跟前做踏凳的隶,徒手就爽快利落地翻了上去。
傲雄环抱着她的细腰,一把扯下她的面纱,在她惊诧的色中,当着所有的面,低
就重重地吻了下去。那吻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霸道得无力反抗,只有微仰着
,承受着唇上令
快难以承受的重压和有力吸吮。
四周还是无声,安静得几乎感觉不到有那么多存在。只有火把上吱吱燃烧的声音,以及骆驼鼻子时不时发出的
气声。
傲雄终于放开了她红肿不堪滚烫的双唇,高傲地渺视着四周。此时的他没有了刚才顽劣和邪魅,周身充满了无可及的桀骜彪悍。
他好似对着颜梦馨命令,其实是对着所有宣布“从现在开始,哪个男
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