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再重迭,再分离。可我努力回想,却始终拼凑不出那个的真实样子。大概最近和唐逸飞接触太频繁,才会又有这样的错觉吧。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第13节:所谓痴男怨
这一幕太狗血了,他一定认为我是个被抛弃还死皮赖脸缠着前男友的痴怨
,把肥皂伦理剧都演到学生会办公室来了。
林一役,我元气大伤,还伤出了后遗症惧唐症。但凡学生会通知有会,我均以各种借
推辞,倒也没谁追究。打饭,占座的差事他不找我,我也当不自知。
直到接到苏涣淇的投诉电话,我知道我的逍遥子到
了。原来他真被吸收进了学生会,当上秘书处的小
事,理所应当接替下我的工作。据他自己说忙得正紧事全耽误了,扬言我再不出现,就辞职走
。他要不
,不又得我一个
受苦受累,好不容易逮到个帮手,绝不能让他跑了。
我重装上阵,风风火火冲进学生会办公室,满心以为会看到苏涣淇捶胸顿足,累得要死要活,我如天般降临,救他于水火之中。
哪知这位仁兄和刘斯珂并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苏涣淇看似亲密地对刘斯珂耳语几句,便把刘大美逗得花枝
颤。
呐,就是不能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到
来,不过是别
生命的过客,戏里的配角。
我站在门,闪闪发亮了很久,才被偶然抬
的刘斯珂发现我这颗灯泡。她嫣然一笑,热
地打招呼,
“心馨,你终于来了。”
“心馨,你来得正好,我刚和斯珂说起我们小时候的事。”苏涣淇接茬,眉开眼笑,嘴角都快勾到耳朵了。
叫得这么亲热,我终于明白你说的“正经事”是什么了强忍向他脑门呼掌的冲动,毕竟当
慕之
的面,不能不仗义地毁他阳光帅气的形象。我只能用眼鄙视他,狠狠鄙视他,鄙视到他缩脖子,自觉有愧。
我再次高估了自己的重要,低估了他过
的随
。苏涣淇对于我眼愤慨的表态毫无自觉,只顾又开始和刘斯珂热络闲聊。
你缺乏悟,我不能不识相,“学姐,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刘斯珂冲我招手,又拍拍身边的位置,说,“别啊,等下还有会,你留下来吧。”
主角发话了,你再怎么给我递眼色,挤眉毛,我也有模有样,视而不见,电力十足,
一扎,往你们中间杵。
“这两天忙什么呢不见你过来。”刘斯珂问。
我嘿嘿笑着,含糊其辞,“学习,学习。”
“呦,你也会学习了”苏涣淇大掌拍上我的肩
,不怀好意地调侃。
“是啊,哪像你,只会忙正经事”我抄起他的手,跟玩握力器一样使劲捏。
他吃痛抽手,正言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做事不动脑子。”
我面皮一绷,“你什么意思”
明明屋里没旁,他还左右环顾一番,吊足我胃
,才秘兮兮从
袋里掏出样东西。
我顿时双眼放光,激动不已,“录音笔”
他得意洋洋地晃动起录音笔,炫耀道“要什么会议记录我都能实况转播”
“一直以为你长得太高,大脑供氧不足,没想到挺聪明呀”我不得不佩服地频频点。
捧着他握笔的手,而忘我地凝视录音笔,我
觉得它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心馨,你表太夸张了吧”刘斯珂偏
好笑地看着我,挺认真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上苏涣淇了呢”
“不可能”我和苏涣淇异同声,相视而吐。
他迅速收手,边不可一世地打量我,边砸吧嘴摇,不屑之
表露无遗。我不是公主相,也不至于是牲
相啊,你怎么还摆谱,拽得跟相驴相马的土财主似的。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这家伙欠收拾,想着我的掌就直冲他的
挥去,他条件反
抬胳膊一挡,“吧唧”,录音笔从他手里飞出,摔在茶几沿儿,又反弹起来划过条美好的弧线落到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我和苏涣淇保持我劈你挡的姿势,眼睁睁瞅着着录音笔摔落的轨迹,同时倒吸两凉气,愣是没回过儿。
半天,他才颤巍巍地捡起录音笔,又哆嗦着推动开关,我心里咯噔一下,没反应。再推,又咯噔一下,还是没反应。反复数次,他终于放弃尝试,脸都绿了,哭丧着道
“坏了”
他脸色难看,我估计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夺过录音笔,又不甘心地试了几次,彻底绝望。就像一步之遥的天堂之门关了,中五百万的彩票丢了,刚恋,男友又出柜了。
“我还有课,先走一步。”
我还在沉痛哀悼手里录音笔的尸体,苏涣淇已起身,使出他球场上过的技术,迅速向门
奔去。没良心没义气的东西,决不能放过他如出闸猛虎般,我急扑上去,将他拦腰抱住。
“放开我”
“不要”
“放开我”
“不要”
他可劲扭身子,我可劲耍,跟跳针似的。
“你们,在什么”
我和苏涣淇四目相对愣了数秒,突感不对,同时惊恐地弹开,齐齐看向声源。蒋迪以他惯有的看客表倚在门边,笑得兴致盎然。他身后站着多
不见的唐逸飞。
如果可以,我真想当做没看见他。面无表的脸太骇
了,如乌云笼罩,雷声大作的天气一样压抑。他漆黑的眼眸牢牢盯着我,一眨不眨,像是随时都能把我吸进去的无底
渊。
这一幕太狗血了,他一定认为我是个被抛弃还死皮赖脸缠着前男友的痴怨
,把肥皂伦理剧都演到学生会办公室来了。
我嘴张了又张,却不知从何解释。用手里录音笔捅捅苏涣淇,他接过去,一阵瞎倒腾,丝毫没有说明真相的意思。要不是刘斯珂张罗开会,我肯定得尴尬地夺门而出。
一开会,我又重旧业,老老实实动笔记录。好几次抬
不小心瞟到唐逸飞,他都正好在用杀死
不偿命的眼看我,害得我把
都快藏进胸
了,也不敢再看他。
我这厢坐立不安,心忐忑,真有点像丢
现眼的悲
。苏涣淇那厢跟没事
似的,忙着修他的录音笔。我只要在桌子下踹他,他就耀武扬威地举起录音笔,脸上写着“再踹我,要你赔”的郑重警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直到会议结束,他的录音笔依然处于罢工状态。
唐逸飞说完“散会”。我立刻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这地儿没法呆,回忆太悲惨。一旁的苏涣淇也动作迅速,
“斯珂,晚上有空吗我刚办了张学生卡,请你唱k。”
说我见不得好也罢,脑袋让门夹了也罢,反正我就很没眼力见地凑上去,瞎嚷嚷,
“我要去我要去”
“好啊。”刘斯珂不等苏涣淇反应,先爽快答应,又转看旁,热
招呼道,“有空的都去,
多比较好玩。”
我扫一眼苏涣淇吃瘪又不敢多言的脸,心甚好望向众
,投以鼓励的目光。大家积极果断报名参加吧,万万不能让此等小
称心如意。
“我也去,我最喜欢凑热闹了”蒋迪大言不惭道,又捅捅唐逸飞,“有事没一起去吧。”
唐逸飞眼风略过苏涣淇,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