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再用力就要掰断她的手指,你知道的,我不能那样对女人”赶紧将裴然搂在怀里,反正他没跟文婷发生关系,没有就是没有安辰羽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小然,心里是着急的,不断揣测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无所谓还是有所谓,愤怒还是伤心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他难受。
“”
“后来我看实在弄不开就喊冷楚过来帮忙,该死的冷楚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过来后,没有帮忙,却吐了我和文婷一身,我被他恶心的也想吐文婷才尖叫着跑开。”安辰羽漂亮的五官开始扭曲,作业不堪回首,他宁愿自己跳进下水道也不要被人吐一身
“然后呢”差点笑出口,裴然强行忍住,继续一本正经的望着他,被他搂得紧,只有脖子还可以自由活动。
“然后我就派人送欢喜的衣服,洗干净出来时文婷还没走,她坐在阳台上吸烟,问我如果她从这上面跳下去,我会不会后悔不要她。我说不后悔,但希望她不要再做女宝贝,如果一个人自甘堕落,就算下场再惹人唏嘘也是自找的。”
也许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文婷一笔钱,可安辰羽没有,除了小然,他不想再对任何女人好,心里早已没有多余的位置,容不下别人,给予感动就是给予希望,只有掐灭那些有可能成为障碍的希望,次啊能快一步俘虏小然。
那天他跟文婷谈了很久,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下意识里不想让小然知道一点点关于文婷的事,大约心里有道坎,如果说当初对文婷的那种迷恋是爱,安辰羽也不可否认没有一丝爱,毕竟是文婷把他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品尝禁果的美味。
然而在对于小然的那种感情的强烈对比下,所有的迷恋都变成了俗世的尘埃,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就如同最普通最普通的一场恋爱,哭着说分不开,一旦分开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可这些感受不能对小然说,在她心里自己的形象已经够恶劣,很害怕被再次误会余情未了。
“不用想我都能猜出你有多坏,一定说了绝情的话。”裴然如是说,柔柔的下颌却轻轻靠上前,落在他的肩上,原来安辰羽的肩依靠起来也很暖,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既然自己的安辰羽一如既往的温柔多情,那么别人的安辰羽好与坏又有什么关系,小小一个文婷影响不了她分毫。
“不绝情,就会让她错以为有情。”只要小然一个就好。
“你心里并不好受”
“谁谁说的,你别冤枉好人”他顺手拿起一个枕头,轻轻扣在她头上。
“我没冤枉你。”她抿着嘴角,把头藏在他怀里,在禁果面前,男人和女人的心态都差不多,可以忘记那些人那些事,但没人能忘记跨越雷池那瞬间的叹息
“你”安辰羽剑眉一竖,眼看就要原形毕露,裴然一眨不眨望着他,“你还记不记得发过的誓”
“什么誓”
“全心全意爱我七十年。”
他忽然笑了,却故意不说话,下巴猛的凑上前,一下一下的啄吻着她,追逐她回避的小嘴,仿佛吻上瘾般
七十年,很漫长,足够用一生来诠释,七十年后或许分道扬镳走入下个轮回里,也或许一起变成土壤里的有机物。变成有机物也不错,那时的他与她在尘埃里合二为一,未尝不是一种永恒。
“你干嘛”嘴巴被吮的微痛,连喘息都变得急促,安辰羽却把她搂的更紧,不许她再逃避,“我在吻你,我在吻你。”
没啄吻一下,他都要沙哑的告诉她,他在吻她。
已经分不清脸庞的超市是被他吻的还是泪水浸透的,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无从选择的随波逐流。
原来安辰羽的鼻息这么好闻,有种花草的味道,轻轻钻进她急促喘息的鼻腔,裴然浑身轻颤,不能自已的指甲只能深深扣进他后背的皮肉,抓出一道道血痕
这个月安辰羽有多忙裴然全部卡在心里,几乎不回家,整天待在办公室,要么就是召开高层会议,陆艺的腿已经快跑抽筋了。
饶是如此,他也会在睡前打电话,询问杰米如何,通常说了一半就会被隔空的电话打断,裴然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来自安辰羽和方知墨之间急剧恶化的关系,连财经界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因子,各方评论家依然扯破喉咙的各抒己见。
无论谁是最后的赢家,对于裴然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消息。
不去想,不去问,因为太残忍,他们一个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一个是她最爱的,是不是每个女人的一生都无法避免这犹如两生岁月的遇
最爱你和你最爱的,究竟该何去何从
画展办的十分顺利,已经被艺术杂志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