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直接躺在了冉鸢的身侧,将她抱怀中,粗沉的呼吸平复着方才的激
,握着冉鸢娇软的玉指把玩,望着
顶的宝盖华帐,忽而说到。
“母氏有意让我立郑伯叔姬为后。”
清越的声音还透着一丝慵懒的磁,冉鸢堪堪将绯色的脸颊贴在他炙热伟岸的胸前,正好听着强有力搏动的心跳声,懒洋洋的莞尔一笑:“听闻郑叔姬乃是绝有的佳
,又是郑伯君夫
所出的嫡
,大王可纳之。”
当年周室初立,以公侯伯爵子分封诸侯,如郑君便是伯位,故而称郑伯,而燕国本是候位,到了老燕王之父康公时,周天子已式微不堪,燕国直接效仿楚晋齐自立为王。起初还遭到不少奉行周礼的姬姓小国晦骂,沿至今时,强大的燕国已是无敢敌,诸国谈及时,均要称一声燕王,而非燕候。
季晟俊逸的剑眉一皱,捏着冉鸢娇五指的大掌忽而发紧,抬着她的下颚,探究的看着那双足以让男
疯狂的明亮美眸,澄澈的潋滟清波,几乎能将他映照其中。
可惜,唯独不见他想看的哀伤失落之色。
作者菌ps:放心吧,大王不会有妃子哒,王后的位置是属于小鸢的,我只是恶趣味想看他伤心炸毛的样子~
小知识:皋月=五月
大王说要立夫为后!
“呵,可纳之?本王若是立后,阿鸢难道就无半分不悦?”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冷沉了。
冉鸢却迟钝未察觉,这会儿浑身酸的厉害,思路不比此前灵敏,软绵绵的趴在季晟身上。按理说季晟若是立后,对她而言并不是件好事,可早闻那郑叔姬绝代芳华,比之当年的郑妃还要美几分,若是这样的能笼络了季晟这个死变态,她岂不是就可以逃出虎
了?
这么一想,她忽而觉得他立后,似乎也是件好事。
“不悦做何?如今郑伯已非昔不堪,并了泊国和杞国,正是盛时,再者那叔姬又是你的表妹,娶过来亲上加亲呀,大王可莫要逆了太后的心意。”
就算叔姬搞不定季晟这个变态,她还有一大堆的媵妾啊,冉鸢就不信季晟还能这么天天窝在她这里。
按着这样的剧发展,估摸着她不用处心积虑的逃出燕宫,不久的将来也能光明正大的出宫了。
冉鸢难得如此虔诚而言,妩媚微扬的眉梢沾染喜色,似乎恨不能现在就让季晟立后,可惜这个时期采娶的礼仪繁复的很,对方还是公室王,前前后后估计要忙几年才能把
娶过来。
忽而手间一巨疼,冉鸢吃疼的惊呼一声,正好撞上季晟的鹰目,浓浓的戾气横生
厉,吓的她浑身一颤,有些紧张起来。
“大,大王……”
季晟冷笑,骤然翻身将冉鸢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修长优雅的手指缓缓游走在她的颊畔间,描绘那着姝美的廓。
“怎么,阿鸢似乎不得我立后?你以为这样,本王便能放了你?”
看着那双清凌凌的圆润美眸,季晟直觉心中刺痛的厉害,泛着一酸涩不可言的巨大失落,很显然,这个他一心
着多年的
,一如既往的不
他,甚至还期盼着他迎娶别的
,毫无半分妒意。
冉鸢被他吓的不轻,知道自己失言了,颤着声想要解释:“不不是的!”
“住嘴!”他抑制着腾起的愤怒,强压下立刻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寒的视线几乎戳穿她的无
:“你休想!本王不会娶任何
,你这辈子也别想跑,我永远都不会放了你。”
黄泉碧落,紫陌红尘,他要的只有她一,哪怕是困也要困她一辈子。
冉鸢被他狠厉的霸道震的说不出话来,方才的旖旎春顷刻消散,就在她以为他会掐死她的时候,季晟扣着她纤细的香肩,将她蛮狠的翻过了身压在锦被上。
巨硕的阳物再次从身后水腻的娇花
冲了进来,粗鲁生猛的直直
到了最
处。
“啊!”
不再是柔缱绻的欢
,而是满带绝望的掠夺,重重的
击中,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的背上,张
咬住她娇白的肩
,狠狠用力的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听着她痛呼尖叫,他才解了些气。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真想就这么
死你!”
强大如季晟,他能掌控万万的生杀大权,登高一呼便可攻城掠池,抬臂一挥多的是佳
怀,偏生命运离,让他
上了冉鸢,这个足以要他命的克星。
他并没有告诉她,早在和她初夜欢后,他已经亲手写下了立她为后的诏书……
这件事着实惹恼了季晟,导致冉鸢好几都没下床,等到身子恢复好时,又是五六
没见着季晟了,夜里王驾也并未过来。
冉鸢一如往常继续吃喝,靠在冰鼎旁侧的茵席引枕上,玉勺盛满了桂蜜冰沙,甜的透心凉,好不欢快。倒是把音给急的团团转,几次三番进言。
“夫,大王好几
不曾来了,您不若去立政殿看看吧?”
“去哪里作甚,不去。”季晟不来,冉鸢还落的自在,又怎会去自讨苦吃,一想到那个变态,她右肩被咬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是您一直和大王这样僵着,也不行呀,万一……”
冉鸢悠悠搅着手中的玉勺,截了音的话
:“万一什么?对了,这几
可有听闻大王要立后的事
?”
“听,听说了,太后主张聘娶郑伯叔姬。”看着冉鸢忽而扬眉,以为她是不悦,音又连忙急道:“可是被大王拒了,大王说他若立后,此生只立一
!夫
您猜是谁?”
看着小妮子跟花儿一样的笑,学起季晟的霸蛮气还有几分像,冉鸢心
莫名一紧,连手中的玉勺何时掉在了碗中都不自知。
“谁?”
“大王说要立夫为后!”
作者菌ps:大王就是个没天理的忠犬~纵使小鸢伤他千万遍,他小鸢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