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下,我再一次被挑起火,哼叫声也稍稍大起来,房外却又有声音传来。
“湖阳蒋少平有事请教。夜打扰先此谢过,还请风先生赐予一见。”语声低沉。声起处离着房门颇有段距离,应该是在院子外面,却是清清楚楚,字字
耳。这次出来,一路上雨扶风都是将姓名掉转,以“风敷豫”之名落店。这
说什么“风先生”,就是找他了。
我心中正自思量,又诧异什么会半夜来找雨扶风,不提防他下身猛地抽动,在我胸侧
珠上转动的手指忽地用力,
脸凑过来舌尖探进我左耳。骤出不意三方夹击之下,我立时发出“呀”地一声娇吟,几乎没有就这么再
出来。
雨扶风嘴唇揩着我的耳,语气淡淡地说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素不惯
费。蒋君且回,明晨某当扫榻以候。”说话时在我身上肆虐的动作不停,热气吹在我耳里,弄得我全身皆颤,停不住地呻吟。
“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巨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原来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
。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缩,这样就不曾早泄。”摘自伐国舅xgs101fguojuht,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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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已是上三竿,雨扶风早不在身边。我初到极乐宫时,最怪的就是他怎么有那么大
,无论前一天闹到多晚,
过几次,次
都会在辰时之前起身。后来还是天风丑告诉我,武功达到一定程度,打坐练功都可恢复
力,睡眠时间大大减少。而且习武之道重在坚持,多数武
每
都会抽出一定时间练功。更有些特别的武功心法,连练功的时辰都有讲究。雨扶风所练的功夫,据说就是凌晨
出前后练功的效果最好。天风丑解释了一大篇天地
阳、
月华之类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风习惯早起练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风这做爷的不十分讲究规矩虚礼,并不要求夜里侍寝的“弟子”也早早起来伺候,甚至从不在早上闹。后者大概也是因为练功的关系,毕竟晨早时候阳气渐旺,正是男子
欲高炽的时候。
我在榻上长长地伸个懒腰,不意外地腰骨酸痛,四肢倦懒,后庭处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时,但见通身上下,遍是欢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籍。
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一处西一处挂着可疑的、半
不湿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
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
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一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一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
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要做这事。与伺候雨扶风不同,自己做舒缓得多。虽没有欲仙欲死的极乐,却也不会每一分每一寸都给烧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一团绵软,左手中指的指尖儿还吸在后庭内。那里还很松驰,指尖所及一片软腻。真不知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雨扶风还了多久,说不定整晚都把那话儿留在里面,而且肯定也不只
过一次两次。我几乎忍不住怀疑,现下肚里是否灌满了他的
华。这种触感令我莫名地兴奋,还没做上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
“看来要喂饱你还真难呢”淡淡的语声将我自满足后的慵懒中惊醒。我惊跳起来,衣衫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风的声音我是怎也不会忘记。做为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主,雨扶风一直给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觉。他似非粗
凶戾之辈,我很少见他发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百怪的欢
手段折腾得半死时,都还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怜惜和喜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知道他绝不是会容忍一切放肆的主子。一旦触犯他的逆鳞,将是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