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互相支援,像铁板一样难以击,却又力的牵连而难以单独行动。就算看到格列格里站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也无法从群体中脱离出来,攻击他。
但他们很快想到了办法。
两个祭祀从圣光环中脱离了出来,冒险地飞下来,一个攻击城主,一个对付格列格里。他们看得出来,这两个才是东门守城方的
领袖。只要击败他们,剩下的士兵就会溃不成军。
轰得一声。
城门仍是被撞开了。
站在城门后的士兵被撞得飞起来。
格列格里抬手接住两个士兵放到一边,随即,一根又粗又圆的巨木从城门的缝隙中钻出来,朝自己直直地冲撞过来
巨木大概有三合抱那么粗。
格列格里举起剑,朝那个巨木狠狠地劈了下去。
斗气从剑刃出,
脆利落地将穿透巨木,将那块厚重的木
劈成对半。木
对半开之后,余势未竭,朝抱着它的桑图士兵重重地压过去。
顿时惨叫声一片。
帝国守城士兵高兴地大吼一声,拿着武器正面迎接那些冲进来的桑图士兵。
攻城战与守城战在东城门开启后,正式展开。
虽然光明力能够修复身体恢复健康,但是祭祀一样能够用它们作为攻击的武器,比如灼烧。
格列格里为了守住城门鼓舞士气劈开巨木,后背被祭祀偷袭,这种灼伤和火系魔法师不同,而是从皮肤直内脏,如果不是有斗气护体,他恐怕已经捐躯了。
祭祀一击得手,立刻连击出数个光球乘胜追击。
格列格里的亲卫队在刚刚就被派去驻守城门了,所以现在他只能靠自己。
光球在半空中闪烁光辉,一颗颗就像缩小的太阳。但是它们不但没有太阳照耀万物的气度,也没有太阳温暖的颜色,它们有的只有如雪一般冷峻的白色。
格列格里强忍着胸翻涌的痛楚,身体灵活地避开第一个光球,然后手指在剑上轻轻一弹,借着弹力将第二个光球击向斜后方的桑图士兵。
然后第四个,第六个
桑图士兵惨叫声连连响起。祭祀反倒成了屠杀同盟士兵的刽子手。
就在格列格里这边的险稍稍缓解之际。
城主那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他现在万分后悔答应格列格里把骑士团给他,不然的话,也许他现在已经能够溜走了。在死亡的
影下,他脑袋转的不再是怎样保住普特拉城,而是怎样保住自己的
命。
格列格里在战斗间隙望了眼他的状况。他几乎被绝境,身边躺了一地的尸体,全是他骑士和亲卫队的。祭祀的背影看上去高大又坚固,就像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峰,缓慢地压向城主。
格列格里的亲卫队已经回防,他现在有的是机会突祭祀的防线,前去支援。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这座城是丹亚家族的封地。
一旦城主死了,他就是普特拉城的继任。
如果这场守卫战帝国赢了,他就是最大的功臣之一,是他发现了城中贵族的谋,是他第一个率
支援城东,是他死守住城门。
如果这场守卫战帝国输了
相信没有会认为这是一个在普特拉城毫无实权的
的错。
那个祭祀举起了法杖。
死亡的吟唱声在他的喉咙里响起。
城主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嘴,眼中有恐惧有愤怒,还有不甘
法杖挥下。
城主的脸在光球的照下越来越白,越来越白
“为城主报仇”
格列格里高呼出声。
但在那一刹,一道斗气将光球击偏了,反向格列格里的方向飞去。
城主全身发软,无力地倒在地上,胸膛急剧起伏着,似乎还未从死里逃生中回过来。
格列格里侧身躲开,瞳孔微微收缩。
那个不早不晚地感到了。
海登那菲斯特。
“为帝国而战”
“为普特拉城而战”
“为那菲斯特的郁金香而战”
海登身后的亲卫队高喊。
他们的声音是那样整齐,那样洪亮,就好似被树叶遮盖的森林中突然一道夺目的阳光,让因格列格里的呼喊而慌
的帝国士兵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郁金香的旗帜虽然没有飘起来,但是看到海登那如金子般明亮耀眼的
发比看到郁金香旗帜更能激发他们的雄心。
“战斗战斗”
士兵高喊着号,不畏生死地朝城门的方向涌去。
海登的脸色突然一变,“放红色信号。”
所谓的红色信号就是海登亲卫队中的火系魔法师发明火蛇舞。
一缕扭动的火光从空中窜起,妖娆地摇摆着,犹如舞动的蛇。
海登轻而易举地冲两大祭司的联防,来到门边,伸手扶住门,用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