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西西里岛上凶名昭着的男人,比他那个身为黑手党教父的弟弟更为凶残,据说意大利前任最高法官一家四口身中三百多颗子弹,是他一手所为,近年来策划数十起暗杀政要的阴谋,谁威胁到黑手党这个男人的枪口就指向谁。
“这是个不择手段的家伙,也是一个能够对家族绝对忠心的家伙,但是,我不希望欲望的膨胀让他失去前进的方向。”露丝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边,说完话戴上旁边副手为她拿来的墨镜,掩住了所有锋芒,缓慢离去。
“老头子苟延残喘了一年多,估计也快离死不远了,有这样的晚辈,不死不行啊。”阿莱顿玩味撇起嘴角,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关起来的会议室大门,凶狠、贪婪、狡诈、阴险、不择手段是赫斯特里家族的传统,这也是遍布世界各地的黑手党家族仰望膜拜赫斯特里这个姓氏的根本原因。
“男人要成功是要不择手段去超越,可不择手段到令人发指未必有好结果,但是如果这个人是现任教父西亚特先生,我相信他能够享受死在床上的奢侈。”一个晚些出来的一身黑手党高层制服的男人打着哈气淡淡的说,情平淡,仅有一丝不屑意味,对那些与西亚特先生为敌的人感到不自量力。黑手党的世界里,只有极少的教父能够享受死在床上的奢侈,因为他们将要面对太多的仇杀与狙击。
“复议”另一个男人揉着鼻子拦过他的肩膀,赞同这话,“现在,让我们去喝一杯吧”
几分钟后,除了斐瑞,众人早已走的一干二净。而西亚特却旁若无人的接过娜卡伊递来的财经报告翻阅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西亚特轻嘬一口咖啡,换过一本账目继续读的津津有味,而斐瑞则开始有些别扭的动动身子,不耐的盯着教父,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汹涌的气流再两人之间传递。
一个小时后,斐瑞忽地站了起来,“有什么吩咐吗教父。”
胜负已分,最后按耐不住的人注定全盘皆输。
抬头看了眼斐瑞,“娜卡伊,你先下去。”
“是,教父。”
待娜卡伊下去后,西亚特终于轻轻合上账目,抬眼平静的注视着斐瑞,“打算跟我好好谈谈了吗”
“有什么可谈的有话快说,我没兴趣陪小少爷玩游戏。”一种熟悉的被掌控了节奏的感觉使得斐瑞有些急躁的想要离开。
“有话要说的是你吧斐瑞,有些话憋在心里不好受,说出来会舒服一些 。”冷静的眸子对上斐瑞急躁的双眼。
“哈,说什么呢说现在大局已定,所有的障碍我都已经帮您摆平。作为工具的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您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杀掉我了么”冷凝的瞳仁配上了讽刺的淡笑,并不高昂的语气中却仿佛有一种激烈的情绪在冲撞。
西亚特微皱双眉,已经过去两年了这只白痴宠物竟然还在钻牛角尖“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命。”
虚伪斐瑞厌恶的想,冷不防抽出风衣中的手枪指着西亚特的太阳穴,企图引出他的一丝紧张。
“那么,现在想杀我了吗我的“前”主人”斐瑞扬眉,手指紧扣扳机。
西亚特依旧是那幅平静的近似温柔的表情,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轻松的把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就那么静静的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斐瑞。
就这样静静的对峙。斐瑞看着西亚特那自在安闲的样子,内心的沮丧排山倒海而来。杀过无数人,也从不曾有过一丁点颤抖的手,现在正抖个不停,终于任那把自己伙伴一样的枪从手中脱落,狠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真的去伤害眼前这个男人,不管他对自己作出多残酷的事情,哪怕是想要自己的命,只要他亲自来取,自己也一定双手奉上吧。
手部的抖动似乎会传染一样蔓延到全身,斐瑞用手撑着会议桌,开始不停的发抖然后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定再笑我吧笑我是个贱货就算被主人玩腻了丢掉,甚至你想要我的命,却连报复和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我他妈的都不如你的一只狗”
西亚特终于站起身,斐瑞忽然止住了笑声,眼睛盯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西亚特用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斐瑞的脸颊。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主人么狡兔死,走狗烹”西亚特的手冰凉,就像是斐瑞刚才握住的枪一样,没有温度,可是声音却柔软的像外面晴朗的天空中漂浮的云朵。
斐瑞紧咬着牙,全身绷紧的瞪视着西亚特。
西亚特的手指一点点向下,摩挲着斐瑞细长的脖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还是说”西亚特的声音突然顿住,冰蓝的眼睛突然危险的眯起,其中的瞳仁愈见幽深,仿佛在酝酿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他的目光透过斐瑞未扣的衬衫领子,看向他优美光滑的脖颈,突然双手扯住斐瑞衬衫领子猛地用力撕开纽扣飞溅,落在会议桌和地上发出珠玉相击一般清脆的溅落声。云朵般的声音突然变了味道,充满了风雨欲来的阴沉,“项链呢”
斐瑞在衬衫被撕开的刹那,有那么一瞬间条件反射般的挣扎,可听到项链的字眼,却马上僵住。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侧转头,把目光移开,不敢和西亚特对视。嘴里却无所谓的说着“当然早就扔掉了那个不过是个奴隶的标志,你以为我喜欢带着这个屈辱的标志四处招摇么”
西亚特狠狠的把斐瑞侧转的头扳回,冰冷锐利的眼像鹰一般紧抓着斐瑞四处躲闪的目光。“好很好看来两年的时间是太长了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屈辱么是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什么是真正屈辱的滋味了”
话刚说完,西亚特猛地扭住斐瑞的双臂将他压在光滑的会议桌上,将他身上的风衣一把扯下,里面残破的衬衣也褪到胳膊上,紧紧的缠绕,然后打了个死结。小腹到胸膛被死死压在冰冷的会议桌上,仿佛胸腔中的气体都被挤压出来,使斐瑞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像是离了水的鱼,斐瑞大大的张嘴呼吸,两眼赤红的猛烈挣扎起来,整个身子再会议桌上激烈扭动着想要翻过身来,“畜生我再也不是你养的狗了,把我放开你听到没有你这个混蛋”
“小屁股扭的这么激烈,是在邀请我进入吗斐瑞,这么敏感的身子,两年没有碰你了,是不是憋得很辛苦呀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银荡呢。”
嘴上轻快的说着逗弄的话语,西亚特挤进斐瑞的两腿间,身子紧顶着斐瑞的后腰,让他无法翻身,手上却粗暴的拽着斐瑞的头发,让他的头颈高高的扬起,上身挺立,露出他那白皙优美的胸膛,“让我来看看,这个地方,还是这么敏感呢,看都立起来了”西亚特把手臂探到斐瑞右胸前,右手么指和食指轻捻着斐瑞胸膛上已经站立起来的粉红朱蕊,突然一个用力掐了下去,西亚特满意的听见斐瑞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一瞬间的僵硬。
疼痛随着那一点蔓延至全身,斐瑞条件反射性的将身子往里蜷起来,却苦于头发被西亚特紧紧拽住,扯的头皮一阵阵的疼。嘴里狠狠的高声骂到“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我,我就当已经被狗咬的一身伤了,今天也不过是再咬一口罢了,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啊爷不在乎”
轻轻将手放下,抬起身子,西亚特嘴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的小狗长大了呢,长牙了吗那我就慢慢把牙齿一颗一颗全部都拔掉”说完,西亚特猛地抓起斐瑞的头发,拎起反绑再他身后的双臂狠狠的摔在地上
赤裸的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地面,斐瑞口里传来了熟悉的血腥味,勉强用肩膀蹭着椅子让自己直起身子,他不要再这个人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