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整个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露在外的皮肤红得发烫。
国师这怎么这样说话的?
阿水还没想起来,这就是萧云生说过的吃味。
国师吃醋都快疯了,可阿水还什么都不懂。
她只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叫外看了去羞耻极了。
可还是想要……
“萧云生能你,我就不能吗?”
阿水摇,也不说话,只是哭。
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国师,只不过下意识地摇,却被国师误会是拒绝。
国师的心凉了凉。
都湿到这地步了,还想着那萧云生?
国师笑了,有些惨然。
“你总会自渎吧?”
阿水听了这话,愈发茫然。
以前一旦想要了,与萧云生一个眼就心意相通,滚到床上去了。
除了那次,萧云生故意拿毛笔弄她,她玩得尽兴自己也抓了毛笔来……
可阿水却不知道那就叫自渎。
“怎么?不会自渎吗?”
阿水恢复了几分智,还是摇。
“那我教你?”
阿水点点。
国师抬起衣袍一角,遮住自己硬挺挺的下身。
他缓慢开,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先根手指进你那
里去。”
阿水却问:“哪只呀?”
国师扯了扯嘴角,似乎被她逗笑了。
“哪只最像男那东西你就
哪只!”
哪只都不像啊!阿水想了想,还是进去一根食指。
她十指纤细,哪里能与男那物相提并论?可到底纾解了几分。
“你再将指些。”
阿水又进去一截,咬了咬下唇,有些舒服,却立刻又不满足。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
国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阿水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
被一步步指导如何
自己……
这让阿水感到更加难堪,也更加刺激。
“不够……”
她认命似的,承认自己的欲望。
国师却仿佛没察觉似的,接着说:
“那你还不多进去几根?”
阿水又多进去两根手指。
她知道这手指不过是阳具的替代物,下一步就应该是那东西在她那里进出。
可她被蛊惑了似的,国师不给出下一步指示,她也不知道动,就那么生生着。
国师倒是很满意她这副听话的样子。
似乎是看够了阿水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国师大发慈悲又说道:
“你探到里的小珠儿了吗?”
阿水摸索了下,小声说:“探到了。”
“去碰碰那小珠儿。”
阿水听了他的吩咐,碰了下就感受到难言的快感从那花传来。
“再进去些,多动动,快些
,懂吗?”
阿水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按照国师的指示用自己的手着自己。
她的衣衫还很整齐,小外却只有一层薄纱遮挡,若隐若现,显得诱惑。
阿水的手指在她花中进进出出,国师看着,只觉身下硬得发疼。
阿水学这东西学得比旁快很多,知道了基本
作也就不须国师指导了。
她实在太过渴望,手下的力气多用了几分,次次寻那小珠儿上去。
不过一刻,快感水般涌来,阿水“啊”了一声,就这么在自己手上泄了
。
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身旁还有个不甚熟悉的男子……
阿水回过来,方才的快感为羞耻所取代。阿水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少在国师面前丢脸,也不差这一次了,索又哭了起来。
国师觉得自己都快炸了,这小东西得出水,却丝毫没顾忌他的感受。
不过,过一会儿,就有她求饶的时候了。
阿水不知道,那手指再好怎么比得过真刀实枪的东西?
她用了手指不过是解一时之渴,可渐渐又觉得那处又开始流水。
就跟馋的时候流水一样。
上面的嘴儿渴望好吃的,下面的嘴儿渴望男那东西。
别说萧云生和国师了,就连阿水自己都想问,她水怎么这么多的?
“还难受?”
国师虽是问话,语气却肯定极了。
他知道的!他知道这样也没用的!
阿水觉得自己好像被欺负了,可又没什么法子反抗,只好紧闭双眼不理
。
“怎么不求我?”
阿水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问:
“国师、国师大,求你什么?”
国师叫阿水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让阿水好好看看他的一柱擎天。
“自然是求我你。”
他说起这话来脸都不带红一下的,阿水却脑子发蒙,才明白国师在说些什么。
国师心中有些忐忑,见阿水还是呆呆的模样,更是七上八下。
那药过去也就过去了,虽然难捱,但还不至于要了
命去。
可国师却哄骗她自渎,那里尝了甜
,又怎么停得下来?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阿水想了想,求国师就有用么?怕不是又要被他笑,又要被他说什么。她
看了国师一眼,觉得有些
渴,甚至有些饥饿。
食欲与欲,分不开的。
就在国师以为得不到阿水回应的时候,他听到阿水细如蚊呐的声音。
“求你?求你你就会我么?”
国师往后一靠,后背贴在了马车上,他觉得浑身一松。
有什么东西,一件渴望了很久的东西,他终于要得到了。
“你求我,我就你。”
阿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眼睛哭得都有些了。
他不是萧云生,他不心疼她的。
他就看着自己流泪的样子,他就
羞辱她,他就
看自己这副饥渴不已的样子……
他好坏。
阿水终究是顶不住了,不再压抑自己,大声叫了出来。
“呜,我、我求你!国师大,我求你!你
我吧!”
国师心旌摇曳。
她是如此需要自己……
国师还是按兵不动,却把袍子一掀,那东西直挺挺的,叫阿水看了眼前一亮。
“求总要有求
的样子。”
他用眼示意阿水自己坐上去。
阿水一瞬间就懂了,也不再扭捏,咬着牙站了起来。
她一站起来就感觉花中一
热流顺着腿心流出,那
体一流出来,她就觉得有些凉,又觉得心
似有火烧一般。
尽管这马车够大,可她离国师也就一两步的距离。
就这么点儿距离,阿水却觉得咫尺天涯。
好不容易走近国师面前,他却还是不动。
不像云生,要是她湿成这个样子,云生早就遂了她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