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起起伏伏,云贵妃如果还看不清滕誉的真面目就枉为皇帝的了。
“他倒是装的好”大皇子咒骂一声,恨不得时光倒流,趁早解决了那个心腹大患。
“没关系,咱们不急,看清他的真面目,最应该着急的是你父皇,那对父子才是真正的仇
,呵呵,咱们一旁看戏就好。”
大皇子也是知道柳皇后的死因的,虽然具体的经过不了解,但他知道,滕誉如果知道自己的杀母仇是谁,必定不会善罢罢休。
这从他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就能看出来,仇恨积压的越越久,才越要
命。
母子俩对视一眼,脸上均露出一点笑容。
这么看来,除了那个没长大的小婴孩,大皇子己经没有竞争对手了,母子俩得出这个结论后,才有种前途是光明的感觉。
230 您十一岁的时候在吗呢
昨天给四皇子取的名字显示不出来,改成滕冲。一个羽一个中,也不是多偏僻的字,咋就显示不出来呢 三皇子府因为两位主子的回归而热闹起来,韩森事先得到消息己经将景阁苑打扫的亮堂堂的,院子里的花树木也修剪的格外齐整。
“七少,怎么不见汪仁”韩森没见到汪仁,有些意外地问殷旭。
“我把他留在山里了,让他监督山里的那些管事,顺便学点东西。”
韩森嘴角一抽,忍不住提醒道“少爷,汪仁还小。”
“过完年都十一岁了,还小吗本少爷也才十五岁。”殷旭完全是站着设话不腰疼,早忘了他是个千年老妖怪。
“那少年您十一岁的时候在吗呢”韩森心道别以为老
不知道,那会儿殷旭还是个
见
厌的胖子呢。
殷旭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他是几岁被那老魔劫走当炉鼎来着十一岁是个什么概念他早忘了。
“不用担心,青晟也在山上,他们师兄弟相互照应不会有事的。”
韩森叹了气,“他们师兄弟感
并不
,青少哪里像是会照顾
的”就那位大少爷,自己还跟个孩子似的,比汪仁还不懂事。
殷旭瞇了下眼睛,斜眼看摊,“既然你这么关心那小子,不如你去山上陪他”
韩森一怔,弯下腰说“七少说笑了,老是三皇子府的管家。”
“知道就好,做好你本分的事就可以了。”殷旭不讨厌这老
,只是这老
对他并非打心眼里喜欢,对他还不如对汪仁好。
当然,他不是吃汪仁的醋,只是心这玩儿就是这么怪,你对我好一分,我就还你三分。
滕誉刚沐浴完换上新衣,宫里的太监就上门了,传皇帝的旨意宣他宫。
天刚擦黑,滕誉连晚膳都没来得急用就了宫。
宫里依旧灯火通明,只是那份与以往不同寻常的安静让滕誉不舒服,这里更像是一座冰冷致的牢笼,有的
拼了命的想进来,有些
终其一生都出不去。
今夜的御膳摆在皇帝寝宫的外厅,长长的桌子上排的满满当当,滕誉进去的时候最后一道汤也端了上来。
“父皇,您身体可好”滕誉自发地走过去帮皇帝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一旁的太监总管接过手用银针试了毒,没有问题才敢摆到皇帝面前。
“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父皇也老了,身体怎么能好”皇帝没有动那碗汤,指着对面的位置叫滕誉坐下。
滕誉也没客气,这个位置是离皇帝最远的,他还记得以前,他每回进宫留膳的时候,都是坐在靠皇帝最近的地方。
“父皇春秋鼎盛,哪里就老了这宫里的食物若您不喜欢,儿臣去外绐您寻几个大厨,换换
味如何”
皇帝摆摆手,“不必了,一天三餐怎么吃都是一样,父皇现在只图吃个放心,哪里还管什么味。”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看着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滕誉嘴角弯了弯。
他知道皇帝的疑心病又加重了,这也难免,任谁经历过那样的背叛后也会对什么都起疑的。
这天底下,有银针试不出来的毒,有慢发作的毒,就算皇帝动筷子前有
试过他照样吃的不放心。
滕誉陪着他吃了几,食不言寝不语,一段短暂的晚餐却让他觉得格外漫长。
等两放下筷子,一桌子的菜也没动几
就被撤下去了。
皇帝漱了,带着滕誉进到小书房,“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成天不见
影”
滕誉依旧搬出游山玩水那套说辞,哪怕这明摆着是假的,他也不见丝毫尴尬。
皇帝听完后也没什么表示,大概他的目的也不在这。
两沉默了会儿,皇帝才说“朕最近让
找了些机灵的小伙子,你带回去给霍天,让他尽心尽力地教他们阵法,若是能成,朕自有重赏”
滕誉咧着嘴应下了,“若是没其他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怎么,现在连多陪父皇一会儿都不耐烦了”皇帝说怒就怒了,拍着桌子让滕誉滚。
滕誉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说“父皇这是怎么了天色己晚,再不出宫宫门就要落锁了。”
“那就在宫里住一宿,又不是没地方住。”
“太久了没住了,不习惯。”滕誉心想这宫里冷的像坟墓,谁愿意住啊。
皇帝想到那几个挑细选出来的少年,也就不再留他了,只是最后问了下“老二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你觉得该怎么办”
滕誉犹豫了会儿,还是坚定地回答“自然是该派兵围剿”
“派谁去”皇帝的声音逐渐严厉起来,这件事早朝上己经讨论了许多次了,只是所有都建议让霍元帅带兵围剿。
可皇帝却是知道,这个时节霍正权宁愿抗旨也不会去的,与其让他有机会明晃晃地打脸,他脆提也没提这事。
皇帝心里冷哼,看吧,皇帝做到他这份上,着实可怜的很。
兄弟叛变,儿子紧跟其后,剩下的两个儿子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也只有还不懂事的那个,才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朝廷上文武百官如此多,总能找出个合适的将领的,再说,二皇兄当初带走的五万兵马也不全是愿意效忠他的,父皇可以找去游说。”
“这点父皇也想到了,只是一直苦于选。”
滕誉撩起眼皮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儿臣觉得大皇兄就很合适,长兄如父,大皇兄无论是身份还是魄力都是最佳选。”
皇帝低下,轻轻的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良久才吭声,“你大皇兄刚从西北回来,劳累的很,这件事就不劳动他了。”
滕誉早猜到是这种结果,于是应了声不再说话。
皇帝却没打算放过他,问“你觉得霍天如何”
“”滕誉抬,两道剑眉高高竖起,“儿臣自然是不愿意的,年节将至,儿臣不愿意他离家远行。”
皇帝说滕毅刚从西北回来很累,难道就忘了他们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皇帝显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只回了四个字“国事为重”
滕誉知道他这决定不是刚下的,要改变是不太可能了,“那儿臣恳求一同出发。”
“不行”皇帝想也不想就拒绝,“你与老二关系不睦,去了也起不到作用,何况今年的祭祖,父皇想让你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