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看起来有些年的短刀,还有些不知道内容的瓶瓶罐罐。
“等会一切都按我说的做,这孽畜已经修成了真身,现在时辰不吉,我也没十足把握,万一出了岔子咱们可能都得待在这。”庙主淡淡的吩咐“摆阵。”
师徒俩忙活起来,林言从来没见过这架势,直觉得像电影里的,只见庙主反锁住门窗,将香灰均匀洒在窗沿和门缝里,每隔一段距离放置一枚铜钱,之后用红绳拉网一样封闭门窗,直绑的整间屋子经纬错,最后在地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朱砂,将黄纸和短刀放在桌上备用。
“红绳辟邪,能防止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也能防着外面的东西进来。”庙主说“午夜山中气盛极,朱砂属阳,等会山里的野鬼可都要奔着这点生气儿来了。”
林言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野鬼”
“有些是不相信自己死了的孤魂,有些是没收尸的可怜
,也有被害死等着找替身还魂的枉死鬼,都不碍事,麻烦的是跟着你的这个。”庙主朝屋子的角落努了努嘴。事
发展至此已经完全超出了林言的想象极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了点
。
“礞硝能隔绝阳,洒在身上鬼就找不到你,记住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说话,也不能大
呼吸,千万千万按我说的来。”庙主从桌上的瓶罐中挑出一只,拧开盖子将里面的石
尽数洒在林言身上,见林言紧张,阿颜经质的笑笑“庙里
气重,等一会你就看、看见了,我第一次见也吓得不行。”
说完从篮子里取出一块柏木,用刀刻上林言的生辰八字,再剪出个小纸贴在上面,手工很
细,红纸小
伸展着双手,咧着嘴笑嘻嘻的,放在桌上却有
说不出的怪诞。
夜越来越,山风把院中的枣树叶子吹得哗啦啦哗的响,这里方圆数十里没有
烟,古庙点着幽幽的灯火,林言想,此时要是有
从外面经过,看见屋里三个
围着油灯坐在红线阵中的样子非得吓出毛病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毫无变化,林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十一点半了,已经足足等了快两个钟,但是庙主和阿颜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坐着,仿佛
定了一样。
桌上的火苗动了动。
“来了。”阿颜说,接着示意林言注意身后,林言回见并无异样,接着就反应了过来。
他们明明只有三个,墙上的影子却有四个。
9、出逃
桌上的火苗动了动。
“来了。”阿颜说,接着示意林言注意身后,林言回见并无异样,接着就反应了过来。
他们明明只有三个,墙上的影子却有四个。
不同于平时的安静,墙上的第四个影子这次在不停的移动,像在屋里踱步子似的,刚开始动作极其缓慢,之后越来越快,一时急匆匆的朝一个方向直走,一时又返回来,最后脆开始绕圈子。
“他在找你。”阿颜轻轻的说。
门外也慢慢起了怪的响动,一如石落水或树枝折断,不一会儿院中
风大作,门和窗户都被吹得哐哐直响。接着响起了敲门声,像无数
等着进来似的,不仅门
,四面窗户也传来急切的敲击声。林言心惊胆战地往窗外转
,正对上一张苍老的脸,只见窗边歪歪斜斜站着个老
,穿满清旗装,手里拎着只绿幽幽的灯笼。
院子里的影渐渐多了起来。
“莫,莫怕。”阿颜攥住林言的手,轻声道“往常它们都是这时间进来吃庙里的馒,都是些可怜
,死了也、也没
供养。”
林言觉得哪怕二零一二真是世界末他也不会惊讶了。
一个无声无息出现在红绳布置出的网中。
影影绰绰的烛火里,只见那如漆黑发从额前分作两边散
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孔,身量很高,宽袖直裰松垮垮的覆在身上,布满陈旧的褐色血渍。林言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呼吸频率,心脏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几乎同时庙主
猛地站起来,从桌上摸出一把黄旗
在香炉中,摊开黄纸,划
手指混着血水在纸上迅速勾画。
灯影中那“”忽然像被触怒了一般在屋中来回疾走,撞到红绳又返回去,他却不依不饶,步子急切而踉跄。这诡异的
景让林言不住冒冷汗,一声讶异的轻叹不受控制从喉咙中溢了出来,“呵”
那鬼突然抬起来,
发遮掩中林言对上一双狠戾的眼,黑
的眸弥漫着浓重的杀意,直直
上他的视线几乎毫无预兆,他僵直的身子转向林言,几大步急冲过来,林言全身颤抖尽全力屏住呼吸,那鬼在距离他不足半米远的地方停下了,急切的朝四周张望,仿佛又把目标丢了似的。
就在林言憋得快要断气时,那鬼终于放弃了,原地转了个方向扑了过去。
庙主开始念诵异的咒文,阿颜也加其中,明明只有两个
在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