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好的水煮活鱼被个疯老吃了,这是今
店里最后一条活鱼。”
南陲不必燕京,这里并不嫌少了江海湖泊,因此要吃上江里新鲜的活鱼,都要提前从其他地方运过来。这样一来,每送到珍馐楼的活鱼便有限。
当然也可以用水塘养殖的鱼,可是那做出来的水煮活鱼,鱼
的味道肯定不会太好,自然是比不上江里野生的新鲜活鱼的。
可是小二的说法实在惊,好生生的酒楼,又怎么会有疯老会跑了进来,还吃掉了原本萧淮宁等
点的菜,这实在荒谬之极。
没等萧淮宁发话,海东首先便发了难,“你们酒楼这是故意搪塞不成,做好的菜,怎会就被吃了,莫不成你们酒楼的
都是木
”他脸色很是难看,他之前把话说得满,让萧淮宁白等了这么久,可是却突然告知没有活鱼,这让他怎么
代。
张顺子大概也觉得自个儿的话不能使信服,忙着解释道,“那疯老
动作利索得很,把我们厨房的
耍得团团转,疯疯癫癫的两三下就把一盆子鱼给吃完了”
他好像自个儿也觉得荒谬,忙又道,“这真是真的,那老吃完就跑了,临走还扔了本
书,说是当作菜钱。”张顺子似乎担心他们不信,忙不迭的把一本
旧的书拿出来,翻给他们看。
安景翌瞳孔蓦地睁大,站起来厉声道,“你把书拿给我看下”
他声音慌张紧急,张顺子被他吓了一跳,手里拿着那书呆立在了原地。
萧淮宁从来没见过安景翌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安景翌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不过仍是对张顺子吩咐道,“你把书拿过来。”
海东见萧淮宁发了话,可张顺子还是呆呆的样子,便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张顺子总算回过来,可却扔慌慌张张的,书都拿不稳的样子。海东见状脆直接从他手里拿过了书,递到安景翌手里。
安景翌按捺住自个儿激动的绪,颤着手翻开手里的书,见到里面熟悉的笔记,这果然也是一本由什么
亲笔写下的手札。而且,上面的字迹与他的那一本如出一辙,很明显的是出自同一
之手。
“那疯老现在在哪里”安景翌扫到子母蛊三字,把手札“啪”的一声盖下去,对小二问道。
小二被他的样子骇住,声如蚊呐的回道,“早早走了。”
安景翌颓然的坐倒下去,手里攥紧了那本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