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贡月军,随即又听殊言道“还请将此物
给阁下的主子,看过之后再做决定,是否放行。”
语调清闲,带着温煦的笑意,让无法拒绝,也不忍拒绝。
山风吹过,山间再次陷一片沉寂。
晏倾君微皱着眉,试图分析殊言此举的原因。
“可有看出疑点来”晏卿突然在她耳边轻笑,温薄的热气在她颈间一阵瘙痒,晏倾君不着痕迹地避了避,沉吟片刻点
道“其一,祭月而已,且是一月一次,在贡月看来应属常事,但山
聚集如此之多的贡月军,有异。其二,祭月时间为无月的几
,刚刚那
却说要承帖半月之后才会安排接见,时间过长,有异。其三,殊言之语,此前为求见国主,其后
出的东西,却不是给国主,而是给这贡月军
目的主子。”
晏卿眼含春水,满意地点,“所以呢”
“所以”晏倾君的眉打了个结,她刚刚在想的,便是这个所以疑点很显然,若有似无地有些牵连,可具体指向哪个答案,她一时之间有些脑塞。
“殊言与贡月谈条件,有何筹码”晏卿侧首笑看着晏倾君,有意提醒。
晏倾君心中一滞,迅速抬对上晏卿的眼,笑道“知道了”
殊言手里的,除了殊家势力,当然就是白玄景的夜行军据晏卿所说,五国内除了祁国夜行军还在皇族掌握中,其他四国的早已脱离皇族,当她以白子洲族长外孙
的身份名扬五国,随之引来各国权势求亲,那些
图的无非就是有可能在“她”手中的夜行军势力。
前白玄景还拿南临与东昭的夜行军令来诱她背叛晏卿,那么,今
殊言能胸有成竹地与贡月谈条件,依仗的当然是贡月夜行军令
山聚集的夜行军过多,所待时
过长,殊言必然也有所察觉,所以他的话里,从之前的“国主”变作“主子”,因为这些贡月军,根本不是“国主”的
聚兵于此,守备森严,垂涎贡月夜行军,贡月有篡权
“那怎么办”晏倾君的眉皱得更紧,即便是篡权那
对贡月夜行军令感兴趣,也不会马上放行,必然会在“解决”掉贡冉生之后。即便是现在放行,也不会容忍这么关键的时候让殊言拖家带
的上山。即便是
况特殊非常,那
妥协,让殊言带
,这种
况下,殊言也会为了所谓的“安全”不带她上山
晏卿脸上的笑容始终未散,此刻看到晏倾君仰起的可怜兮兮的脸,带了几分得意。
“我就知道,相公一定会有好办法。”晏倾君伸手环住晏卿的腰,脑袋蹭了过去。其实吧,她早就发现,对付晏卿,只要脸皮比城墙厚,多在他胸蹭一蹭,蹭着蹭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有了。
他既然有所预谋地跟在殊言之后,而不是打阵,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调查过贡月境内的
况,有意为之如果当真调查过,必然是想好了对策,否则不会贸然上山。
晏卿滑腻腻的眼在她身上晃了一圈,微笑的嘴角莫名的上扬,一手拥住晏倾君,侧身隐
林中。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