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都会说几句鼓励的话“疤痕越来越淡了,只要坚持完全消褪的可能
很大。”
“大不了我在这个地方贴一个假的刺青。”郑叮叮说,“也挺酷的。”
医生笑了“也行啊,年轻
就是创意多。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要去
腺科做一下检查,这个纤维瘤复发率也不低,安全起见,术后的六个月都要定期检查。”
郑叮叮脑子里浮现宁为谨的脸,觉得有些尴尬。
定期检查,可以找别的医生吗她开始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毕竟她现在和宁为谨的关系有点怪怪的。
郑叮叮从皮肤科出来,走楼梯到了腺科门诊,今天坐诊的不是宁为谨,是另一位男医生,正嬉皮笑脸地和
实习生开玩笑。
郑叮叮迟疑了一会,走到护士服务台咨询“请问腺科门诊有
医生坐诊吗”
穿着色工作衣的护士说“
腺科门诊一二是邹医生,是宁医生,周四是何医生,她是
的。”
“哦,我知道了,谢谢。”
郑叮叮想了想还是决定周四来复查。
不是郑叮叮没事找事,在宁为谨表达了他的意思后,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反正并不是非他不可,为避免尴尬,还是远离他一点的好。
晚上,郑叮叮手绘新季度的产品模型到凌晨,睡之前惯
地摸出手机浏览未读短信,不经意地又划过宁为谨的那两条短信,她的拇指短暂地在屏幕上停留,然后选择删除。
她不接受宁为谨,除了格差异之外,是因为她心里有别
。
她很坦率地面对自己心里的想法她依旧喜欢陈珣。
从高一到现在,差不多九年了,据说,将的一身细胞全部换掉需要七年,但她已经九年了,对陈珣的喜欢没有变过。
说得好听点是,说得不好听就是一根筋的傻缺;而偏偏的,她这份感
还不能完全对任何
说,她也是有自尊的,说出
别
只会当这是个笑话。
现在这个社会,聪明的太多,在感
里游刃有余,懂得取舍,衡量,做出最优选择的
被
崇尚,她这样的傻缺越来越少了,没有
会理解,甚至是同
。
不想引起共鸣,不愿招鄙视,那就不要开
。
周四,郑叮叮请假去医院做复查,到了腺科门诊门
,她看见坐诊的竟然是宁为谨。
坐在宁为谨对面的小陈抬的时候看见了郑叮叮,朝她笑了笑,然后对宁为谨示意。
宁为谨没有抬,只是安静地动手拧着一只签字笔的笔帽。
郑叮叮只好硬着皮走进去,坐下后问了一句“宁教授,你今天也在”
“不巧,这周和下周我和何医生换了班。”宁为谨的声音很淡,淡得和清晨的雾一样,光线顺着他完美的侧脸线条直下,在他的下颏折浅浅地一折。
郑叮叮听出了弦外之意,感受气氛的异样,没敢接话,直接将病历本递过去。
宁为谨翻开后,双手叠,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