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成了华州城的花魁,更因那嗯什么的功夫厉害”宇文洛有些不好意思的含糊着,“男一个个趋之若鹜,那名声很快便传遍了皇朝,闻名而来的可谓络绎不绝,而这离三绝不但貌美,
更聪慧,十多年下来,不但离芳阁成了她的,还将这离芳阁开得遍布皇朝各州。”
“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过她不懂功夫的吗,现在怎么又说她功夫厉害了。”宁朗问道。
他这一问,问得魏山儿满脸通红,魏西来嘿嘿闷笑,兰七摇叹息,明二闭目微笑,宇文洛面色一窘然后一红又一恼,“我说话时你不要
嘴”
宁朗看众色,便知自己又问错话了,可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得无奈的挠挠脑袋,不再出声,静听下文。
“浅碧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外仙园呢”兰七忍不住感叹一声。
“那里”宁朗一听兰七问起浅碧山不由来了兴,很想为他解说一番山上
景,可
一抬便对上了宇文洛亮得可怕的眼睛,顿时哑了声。
“青楼里的姑娘虽表面风光但生张熟魏迎来送往,心底谁不是酸苦无奈,夜所盼的不过是一个良
一个归宿。偏这离三绝却不同,她那般
物喜
的自是不少,但无论是高官贵族还是富豪大贾,谁来为她赎身她都一概拒绝,无论是迎为姬妾还是明媒正娶,她同样一
回绝。有
不解问她,她那回答可真是令天下讶然。”宇文洛说到这目光一溜车中几
,“知道她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宁朗很乖的问道。
“说了什么”魏西来伸长了脖子。
而魏山儿虽不好意思问出,但眼睛也紧紧看着宇文洛。
兰七、明二自是悠然品茶不予关注。
宇文洛笑起来,笑得极开心,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衬着那粗眉大眼,甚是可喜可。
“她竟然说姑我便是嫁个王侯,还不依是用这个身子去侍候讨好着一个男
,莫若我在这离芳阁里,千般男儿万般英雄,任我欢
,惬意至极,何需屈了心,整
整年的对着一个男
,忒的腻味。”宇文洛朗然念道。
“啊”宁朗瞪目。
魏西来结舌,“这这难道竟是嫖着天下男
”
魏山儿满脸通红,低着暗想这
咋地这般不要脸,竟说出这等无耻的话来。
“好个离三。”明二却是淡然赞一声。
兰七睇一眼明二,碧眸微微弯起。
宇文洛继续道“又有去劝她,现今红颜还在,有男
欢喜,若容色凋零,哪还会有
来瞧,不若早早寻个归宿的好。便是不嫁
,这烟花之地又何必久留,平白的让
闲话辱骂,既有了银钱,不如早脱了这肮脏之处,寻个
净所在,安然度过余生也是好的。她反嗤笑道姑
我的娘便是
,我生下来便也是
,这半生听的闲话骂名难道少了吗姑
只当耳边风罢。难道脱了身从了良便不会有
看不起我了吗便从此将姑
看成高贵的公主纯洁的处子不成
到哪都会有
骂婊子的,所以姑
我还是开开心心做我的
好了。
总有年华逝去的一
,便是嫁了
老了丑了一样会被弃若敝屣,姑
今朝得意今朝醉,赚得欢愉赚得金银,便是老丑一
也不至若弃
乞怜为生。”
宁朗、魏西来再次瞪目结舌无法成言,魏山儿则已不敢抬。
明二抚着茶杯,悠然而叹“风尘果多。”
兰七戏笑,“二公子可也倾心”
“如此佳,甚盼一见。”明二笑答。
“那本少便为你牵针引线,凭二公子这等才,离三定为心悦。”兰七玉扇一合,街灯下,碧眸波光时明时暗。
说话间,马车已驶至一条热闹的街,停在了一栋三层高楼前。那高楼朱栏碧户甚为富丽,檐廊上挂着绯红的明灯,夜色里望去,一排排一层层,如绽朵朵红花,令这楼格外的华美。一块金色牌匾高高挂起,“离芳阁”三个黑体大字纵横其间,透着一疏狂洒逸。
“这就是离芳阁呀。”
来
往的楼前,几
下了马车,宇文洛很好的打量着,烟花之地可是他第一次来。
“对。”兰七目光一扫宇文洛、宁朗,看模样便知是洁无污垢的白纸,想着若叫两家父母知道了是自己带他们院呵呵,定是有趣至极的反应。“跟随本少来罢。”一摇玉扇率先跨
门中。
明二淡然一笑,举步内,宇文洛、宁朗相视一眼也跟着
内,魏西来抱着那小箱子跟在后边,前后左右满脸稀的打量着富贵华丽的大堂,魏山儿扯着父亲的衣袖又是好又是惶然的紧紧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