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ynju。她的眼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ynju握紧,试探着将头塞入户。
她扭转屁股,让头完全进入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璧紧紧包围我的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ynju顺利滑入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ynju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ynju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房,或者乾脆含着她房shun,避免那二只大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 」「嗯 」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ynju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房与屁股roune。
「不要太用力 嗯 你可以妈妈这里 」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ynju、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撞击着。
「啊」回应我ynju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ynju力道,同时啃咬她的部,直到她的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chun着。
回应我chun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户,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瓣很薄,鲜红水淋漓的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ynju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shun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ynju传来的极度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ynju,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ynju飞快的在户出入,随着我ynju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 嗯 」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chun。
望着青鸟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伤口上的血。
「好孩子 你让妈妈泄了 」青鸟拉起我沉埋在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出来你这孩子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