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雨滴落在她们被撑得几近透明的门处,也打得让她们痛得麻木。嘴
里的阳具,她们可以用牙齿轻咬,固定它安分地呆在嘴里,但
门里的,随着她们向前爬行,就会小幅度的进出,凸点研磨她们的肠壁,从边缘挤出肠
,流到下面的
,那儿也
水潺潺,两种体
杂着,被雨水冲刷得流淌在赛道上。大颗大颗的雨珠落下,还会溅起这些污秽在她们脸上、胸上、手臂上,等等。
广播在雨声里模糊不清地回响,“两百米了!领先的是‘小野猫,’紧跟其后的是‘野花’!我们的‘十里春风’呢?啊,还和大部队在五十米处徘徊呢,看来是放弃第一名了,真是遗憾。”
在雨里,她们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双手开始发皱。
雨越下越大,赤爬行的少
们
上蓬松的丸子
变得服帖而沉重,全身淌着雨水,垂挂的或大或小的白花花
子那坚硬的一粒粒正滴着晶莹的水珠。负责拍摄的老师们早就做好了防雨措施,这会儿就跟在她们周边疯狂拍摄,一幕幕都录
视频里。有的则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地对着她们身下的
子拍,再对着她们
门和嘴
相连接的地方拍,雨水的加
,让这一幕幕邪恶
靡的画面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时间接近晚上七点,“小野猫”抢先一分钟完成五百米的蜈蚣爬行,十个少吐出嘴里的异物,脸颊和下颌骨酸得颤抖,她们又互相拔出
门里的东西,趴倒在雨里,花
里的东西都没有力气拔了,眼里流出喜悦的泪水。
广播继续模糊不清地宣布本次运动会唯一的赢家,晚了一分钟的‘野花’全队几乎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