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水的桃源口在指尖的进出里,越发觉得空虚。难耐的yuwng在腹间膨胀,引得溪谷上方的果实越发的坚y。周身的温水和恼人的怀抱在她的脑袋中逐渐虚无,唯一的感觉,除了被进入的地方,就是涨到发疼的果实。
想要被抚m0,被慰藉,渴求得到更多的欢愉。身t诚实的反应,将她b得都快哭出来,可昨夜里将她身tyuwngg起来的人却迟迟不肯安抚,还在她耳边说着讨人厌的话,她说:“老师你看,那么多的水,你很快乐是不是?快乐就要说出来,乖,来告诉我,你很开心。”
钟离煦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引诱着她开口。她知道,昨夜下的缠绵会永远在她身上,可令她不会说出拒绝话语的药力,却早就失效了。
许是真的做到了,就再也没有让皇帝害怕的事情,钟离煦觉得开心,就想听听她的声音。
她一起心思,底下的动作越发的磨人。皇帝的指尖在紧致的xr0u中缓慢的来回,重重地擦过一点凸起,轻点在x口深处,又轻轻ch0u离。
速度一下磨人了起来,正缓缓攀上巅峰的闻人伊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折磨的痛苦。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挽留着缓慢的手指,以期待更用力地接触和摩擦。
可偏偏,钟离煦欺负人一样,就是不肯再快一些。难耐的x口咬着手指,空虚得浑身都在颤抖。而挺立的果实越发的涨大,又疼又麻,b得她眼角终于沁出了泪。
闻人伊咬着唇,忍着身t的难受,却始终不肯听钟离煦的诱导,开口对她说出一句话。
被q1ngyu折磨的nv人,拧眉倔强的抵抗。钟离煦察觉到她无声的拒绝,和自己不断被温热的yet冲刷的指尖,叹了一口气。搂紧了怀里的nv人,将指尖重重地抵进了对方的身t深处。
身t再一次被满足的感觉愉快得令人欢呼,闻人伊刚刚从折磨里缓过来,却又陷入更深的yuwng里。
溪谷上方的果实被柔软的指腹从侧面轻轻r0u弄,一瞬间,肌肤相触的快慰几乎让她弹起身子,又在下一秒中,紧绷了经。
钟离煦一边占有着她,一边r0u弄着她,舌尖又在敏感的脖颈落下痕迹,用自己柔软的身t摩擦着ch11u0的背脊。
水声哗啦,将r0ut交缠的声音无线放大。x腔的空气在一次一次剧烈的呼x1里挤压出来,心跳节律加快。陡然间,在钟离煦臂弯里的nv人身子一颤,紧紧地夹住了在x中进出的手指,来回几个剧烈收缩后,颤抖地泄了身子。
刚到达顶点的nv人,虚脱了一般,倒在了钟离煦的怀中。还未曾尽兴的钟离煦拥着她,感受着仍旧被温暖的x0x包裹的手指,缓缓地重新ch0u动了起来。
怀里的nv人身t一僵,猛地合拢了双腿,将皇帝的手夹在了中间。已经被阻止过一次的钟离煦,没有理会她,继续毫无顾忌地前进着。
“够了。”怀里的nv人忽然开口,声音带着虚弱的沙哑和疲惫。钟离煦ch在nv人身t的手一顿,有些惊讶的低头,却看到面sech0红的nv人靠在自己的x前,轻轻的别过头,阖起了双眼,眉头轻皱,不耐的抗拒。
钟离煦垂眸,望着怀里nv人虚弱的模样,心头忽得一软,沉默地将手指从x中缓缓退了出来。
指尖ch0u离,令小腹的酸软更加明显。闻人伊靠在她sh漉漉的肩头,闷哼一声,抿紧了唇。身t在g0ch0过后,带着疲乏的难受,钟离煦似是清楚这一点,很是细心的将手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柔抚慰。
酸软的身t因为温柔的抚慰而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没一会,钟离煦帮她清理好身子,伸手到她腋下,半是搂抱,半是搀扶,搂着闻人伊上了岸。
因为身上带有足疾,就算当年努力恢复着让自己站起来与常人无异,可走起来的姿势实在是太过难看。皇帝向来是不喜欢自己走路的,她宁可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也不愿意在人面前一瘸一拐地走着,散了皇室的风仪。
可闻人伊的身t在缠绵的药效中虚弱时,她却一直用自己带疾的躯t,搀扶着虚弱的nv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曾因为足疾一度不想在对方跟前站起来。
皇帝走的很慢,一停一顿的。闻人伊靠在她怀里,只觉得十分别扭,可偏偏又没有力气去抗拒,只能尽量互相支撑着上了岸。
钟离煦抱着怀里ch11u0的nv人,取了放在一旁的巾子,先给自己擦了身子,然后胡乱地穿好中衣,才仔细地帮着怀里的nv人擦g净身子。
锦帕扫过闻人伊沾上水珠的眉眼和如玉的面庞,皇帝将对方的sh发挽起,轻轻擦拭着雪白颈子上的水珠、一路往下,轻拭过jg致的锁骨,饱满的x脯,紧致的腰腹来到芳草之地,拂过水珠,往下抹g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
身t被温柔地擦拭着,羽毛一样的触感却让闻人伊忽略不能。虽然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而楚人骨子里的贞c观念也不是很重,可偏偏就是这样,与情事无关的接触,令她觉得更加羞耻。
可钟离煦却一丝不苟地侍候着她,又让她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可终究还是抵不过心里别扭的感觉,在钟离煦取过一旁的亵衣要为她穿上时,闻人伊伸手,挡住了对方的动作,“不用,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疲惫的沙哑,引得钟离煦俯首,疑惑地看向她。那双承自钟离家的漆黑双眸,看起来清澈又无邪,看得闻人伊眉头轻皱,咬了一下唇瓣。她的手,仍旧阻挡着对方的靠近。
钟离煦见她不愿与她多言又迫不得已的情,轻笑了一声。皇帝不顾她的阻挡,轻巧地绕过对方的双手,来到她的x前,将小巧的肚兜覆了上去,盖住了诱人的玉兔。
旋即绕到她颈后,将带子系好。闻人伊垂首,见到身上穿的衣物上,有着明显的皇家标志,眉头皱了起来。
她原以为钟离煦就算再怎么谨慎,也会替她拿一身g0ng人穿的衣服,却不曾想这人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直接让她穿上皇家服饰。
这于礼不合。就算闻人伊并不是什么遵守教条的腐儒,也深深觉得钟离煦此举太过了。
“陛下……您给罪臣的衣物,太过恩厚了。罪臣,消受不起。”她低声开口,语气虚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罪臣……这称呼真好笑?她是自己的老师,哪里有罪了?难不成,是为了她那个还没完成婚礼却已经锒铛入狱的夫婿?还是觉得自己身为帝师,却教出了一个忤逆l常的学生?
钟离煦心想,绝对不是第一个,那么只能是第二个了。
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过对方声音的钟离煦眉头轻皱,取过中衣,一边给她穿好,一边温声言道:“穿孤的衣物,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会宽了。可孤如今无妃无后的,也找不到合适身份的给您,若是衣物长了些,倒真是委屈你了。”
她说着,抓起闻人伊的手,将雪白的中衣套在她身上。丝绸温凉的感觉覆上手臂,耳边也跟着传来皇帝温润的声音:“老师若是因为这小事自称罪臣,莫不是在说孤有罪么。”这事是她一人任x妄为的,一切都是她强迫的,若是有罪,也只能是说皇帝自己,哪里轮得到闻人伊自责了。
“而且,孤觉得自己如此行事十分开怀,也并无不妥,老师可不要再说自己是罪臣了。”她笑着,给闻人伊扣好中衣的衣襟,接着道:“这话,孤可不听。”皇帝说着,俯身亲了亲闻人伊的嘴角,取过一旁的薄纱,替她穿好。
皇帝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