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想着少年时的钟离煦,想着她们还在国子监的时日,想起那位曾与她一同授课如今辞官归乡的太傅,想起许多许多的事。思绪如同窗外的雨一般汹涌而纷乱,最终想到了钟离煦在她面前的第一次躬身行礼的模样,尽数化成一声叹息。
她们的相遇,当真是一场孽缘。
大雨将夏日的暑气冲刷,徒余清凉。殿内的灯火已逐渐点亮,将暗沉的g0ng殿照的灯火通明。直至掌灯十分,钟离煦都未曾到东g0ng一次。议事殿亦未差人来告知皇帝何时归来,闻人伊略一思索,直觉怕皇帝是有要事与众卿商议故而迟迟未归了。
她也没有过多在意,用了膳之后,洗漱完毕的闻人伊倚在床榻上,捧着一本书仔细地读着。直至睡意深沉,才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沉沉地入眠。
窗外雨声嘀嗒不断,依稀传到了梦里。许是天气的变化,睡梦中的闻人伊并不是很安稳。断断续续地梦到少年时代的事情,梦到年幼的钟离煦牵着她的手走在长长的g0ng廊,踏进满园的春se里。
有风拂过,眉眼间都透着舒适。枝头的洁白梨花随着风落下,轻飘飘地坠入了孩童未束的黑发里。她俯身,含着笑将孩子发顶的落花扫去,在垂眸的一瞬间看见的却是钟离煦冷凝的眼。
一瞬间天旋地转,如脚踏在空处一般,猛地惊醒。
清凉的气息从周身袭来,带着难以描述的束缚感。闻人伊睁开眼,借着满殿的灯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身旁的皇帝。
“老师醒了?这安香看来对老师还挺管用的,孤折腾了那么久老师才醒过来,可见睡的深沉。”身穿雪白中衣的皇帝散了发,坐在nv人身旁,一张白皙的脸半藏在黑se的长发里,越显苍白。
她手持一管狼毫,漫不经心地扫过nv人x前的茱萸,一派风流。
躺在床上的闻人伊被脱光了衣物,双手被捆绑在一起,束缚在床柱上。细白的双腿被拉开,在脚踝处系上了尾指粗细的红绳,紧紧套住,一直拉伸到了床尾的柱上。
红绳从手腕绕下来,缠住肩膀,顺着身t的曲线往下,锁住饱满的x脯,于腹部交缠,在沿着双腿分开,一直到jg致的足部。闻人伊的身t被红se的绳子缠绕着,展露出ym的春se。
她的身t再一次袒露在皇帝的眼底,以一个羞耻的方式。这样的认知令她锁紧眉头,盯着漫不经心的皇帝,闻人伊有些恼怒。
“生气了,老师不觉得挺好的吗?孤学到了好东西,就亲自来与你分享了。”柔软的笔尖扫过顶端的茱萸,susu麻麻。一路往下,落在了柔软的腹部来回g画,痒痒的,将藏在身t深处那些掩盖已久的蠢蠢yu动都撩拨了出来。
皇帝g着笑,用笔尖扫过她身t的每一寸,暧昧地说道:“这绳法叫做千千结,多缠绵的名字啊。就和这笔一样,叫连理。嗯,还是老师当年送我的,一直都没有机会用呢,可惜了。”皇帝侧头望着她,意味深长。
闻人伊咬着下唇,忍着身上的凉意,强自镇定道:“陛下多日忙于政务,现下不乏吗?”怎么还有心思于这深夜里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老师竟知晓学生政务缠身,如此关怀,学生倒是受宠若惊了。”皇帝装出一副很喜悦的样子,用笔尖细细g勒着nv人玲珑的身躯,轻笑道:“近日的确是忙了些,故而多日未曾与老师亲近了。今日偶得空闲,思念愈浓,遂赶忙过来了。”
“哦,对了,孤今日议事还召见了户部的崔侍郎,猛然想起老师月前大婚之事,就问了他老师户牒的事情。”钟离煦笑眯眯地,伸手探到帐外,m0到了放置在旁边小案上的酒坛子。
手一挥,皇帝将封坛揭下,浓郁的酒香溢满了整个空间。她举起手中的狼毫,笔尖一扫,轻轻落在了酒坛了,手腕翻转间,带着sh漉的酒气ch0u出了坛口,举到了唇边t1n了一下sh软的笔尖,眯着眼睛赞了一句,“嗯,好味道。美酒配佳人,正好。”
话语刚落,沾着酒ye的笔尖一扫,轻轻地垂落在了nv人敏感的x前。sh凉的触感裹着浓郁的酒香袭来,闻人伊轻哼一声,su麻的感觉攀上心脏,随着血ye涌到了全身。
sh润的笔端在柔neng的身躯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清冷的一如皇帝此刻极力压抑住的寒意:“户部根本没有收到你的户牒,你的兄长,孤的好尚书瞒着孤扣住了你的牒子。你无意嫁给褚遂良,为何又答应结亲。老师,你是在算计孤吗?”
“孤就这么不堪,令你费了心思去逃吗?”她沉着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了身下的nv人。温和的表面被撕开,露出了压抑的困兽之态。
皇帝离开nv人的嘴角,直起来腰,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皇帝从来都不会去质疑自己的老师,即便是在她答应下嫁褚遂良后,也相信了她说的履行婚约之词。不过是心里存着一份妄想,她并非对自己无意,而是自身重诺才消了心思。如今看来,她钟离煦还真是自欺欺人而已。
这几乎克制不住的愤怒掺杂着求而不得的绝望,灼烈得令闻人伊避开了眼。她根本回应不了这个孩子的喜欢,即便是处在被禁锢的可怜境地,在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愧疚了起来。
何苦呢?她无数次地想开口,询问这孩子这浓郁的意从何而来,却生怕给了错误的讯息一次又一次的忍住,沉默着,最终走到了这种地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已经错得足够多。她羞耻于在皇帝面前袒露身t,却不敢再展露一丝别样的情绪,咬着下唇倔强的回话:“陛下既已知晓,又何苦强求?”
皇帝几乎要被她如今还在想着逃开的姿态给气笑了,不强求?难道要让她离去?她去她的九州天涯,而自己困在空墙里念着她一辈子吗?怒极反笑,皇帝敛了眸中的火光,反问道:“孤不已经在强求了吗?”
沾着酒水的笔端扫过nv人平坦的腹部,濡sh了鲜红的绳索,在yn红的束缚之下,nv人雪白的肌肤更显暧昧。晶亮的痕迹落在这莹白的躯t上,ym又诱人。她懒散地拖着笔端,却暗自将劲道加上,扫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g勒出su麻的yuwng。
酒水在身上很快消散,徒留冰凉的冷香逸在空气中。身t被扫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染上了酒水的清凉,很快,一丝丝re1的火焰从被扫过的地方升起,将身t的yuwngg起来,汇集成了燎原大火。
身t的肌肤在尾端撩拨过之后,因着炙热的清ch0,饥渴地等着下一次被抚的时机。小腹窜上了su麻的q1ngyu,b得身t深处不断的涌出水。x口上方的花蕾逐渐坚y,胀痛。闻人伊的身t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皇帝那夜里抚m0自己的修长的手指。
她拂过自己的顶端,r0un1e着,旋转着,而后摩擦着sh滑的nengr0u,狠狠地进入了自己。闻人伊看着那只握住毛笔的手,看着她纤细修长直接分明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升起来y1un的妄想。
mxue渗着水,这具身t在皇帝的撩拨下sh了。闻人伊下意识地收缩mxue,微绷着着翘t,以期能抵挡着汹涌的q1ngyu。
她身t细微的变化未能躲过钟离煦的眼,皇帝撑坐在床上,执笔扫过她柔软的腹部,笑道:“老师还记得新婚之夜,也是这般张着腿在孤身下承欢。一边y1ngdng的流着水,一边哭着说不要。我那时,便已是在强求你。”
“你,又能如何?”她侧眸,看向了身下倔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