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面吐些口水,”母亲的声音传来,尽管我看不见她的脸。
我弯下腰,朝我的鸡巴上吐了口唾液。
“不,在我身上。”
哦。我把脸调整了方向,把唾液吐在了我认为是母亲屁眼的地方。我用手指摸索着,寻找到那扇小门,我的手指很轻松的就滑了进去。母亲下楼之前准备好了吗?我见过她的屁眼,那是一个紧密的小皱褶,不是像这样这么容易可以打开的。这个想法让我的肉棒变得更硬了。母亲,躺在父亲旁边的床上,屁眼里塞着什么东西,为她的儿子准备着。天啊,我真想插她那里呀。我把龟头顶在了我的左手上,把它沿着手掌向食指上滑动,此时我左手的食指还嵌在她的屁眼里。我把食指抽出来,希望把我坚硬的鸡吧挤进去。
母亲的屁眼太紧了。我的鸡巴因为用力过猛都弯了些,但还是无法进去。
“推,”母亲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向前推了推,但我的鸡巴弯得更厉害了。我用手把它拉直,然后又往前推。这时,我感觉她的屁眼屈服了。我继续用力,是的,我确信它要屈服了。我真希望今天是满月,这样我能看得更清楚。是吗?进去了吗?是的,进去了,但是太紧了……我的天,用力推。是的,是的。母亲在呻吟着。我向前倾了倾身子,用左手去摸她的脸,然后手滑了下去,捂住了她的嘴。母亲呻吟着,我的手掌也随着她悦耳的音符颤动着。
我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母亲的屁眼里吐了些口水。即使在月光下,我也能看到洞口变得更大。我受到鼓舞,又一次把肉棒插向她的屁眼。母亲的呻吟声划破了黑夜,我猛地伸手向前想捂住她的嘴,但就在这时,我的鸡吧冲破了阻碍,进入了母亲的屁眼,母亲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我进去了!我的鸡巴在母亲屁眼里!我让母亲先适应着我粗大的鸡吧,然后轻轻地前后移动,向后半寸,向前一寸。我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震动我手掌的叫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偶尔的呻吟声。我延长了我抽插的距离,几分钟后,我开始像操她的骚逼一样操她的屁眼。母亲的叫声受到了规范,所以我把盖住她嘴巴的手抽了回来,用双手固定住她的髋部,在我向前顶的时候把她的屁股往后拉。
很快,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所以我改变了插入的速度和深度,母亲通过她的呼吸、她的呜咽和轻柔的呻吟声表达着她的快乐。她似乎很喜欢我突然用力插进去,然后按住不动,于是我站起来,跨在她的屁股上,把我的鸡吧尽可能地深深地插入,然后在她的屁眼里扭动着鸡吧。是的,她很喜欢。我也是!我前后做了五六次深深的刺入,接着是停顿,在她的肛门里碾磨着鸡吧,然后又重复了一遍。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俩的声音都太大了。我把母亲推倒,让她趴在草地上。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蛋,开始狠狠地操她的屁眼。
我不得不松开她一边的臀瓣,再次捂住母亲的嘴。我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对着父亲睡觉的卧室窗户。我松开她的另一半屁股蛋,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开始了我所知道的这段旅程的最后一部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喜欢这最后一段,你知道如果你尝试了,你就停不下来。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也知道这一点,她也会配合你,这样她就能和你一起高潮了。我能感觉到母亲在这么做,我向前倾着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鼓励她,告诉她我有多爱干她的屁眼,我有多爱她。
我们在草地上躺了很久。当我们终于挣扎着站起来时,曙光已经初现——“妈,你干什么?”
母亲掀开我的被子,拉着我的手。
“我爸在哪?”我问道,眼睛越过母亲赤裸的身体,向她身后看去。
“他出去见朋友了。来吧,起床了。”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脑袋仍然昏昏沉沉地,但父亲不在家的消息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我的床上,”母亲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早上做爱了。”
“妈,这太疯狂了。”
然而,当我步履蹒跚地跟着母亲,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时,我的意识已经输给了我的鸡吧。我说过母亲有着一双美腿吗?“妈,我爸随时都可能回家。”
“别担心。”
我担心。我很担心,直到母亲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双臂向我招手。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爱。整个早晨,一直到下午。漫长、温柔、从容不迫的做爱,也许是我经历过的最好的一次性爱。在一次精疲力竭的折腾后,母亲把我推坐起来,然后从我身体下面滑下去,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她用嘴吸吮着我的鸡吧,用手指刮挠着我的阴囊,我开始狠狠地操她的嘴巴。在我即将失去控制,射出精液时,母亲突然向上移动身体,把我坚硬的鸡吧捅进了她的火热的骚逼里,我吃惊地发现,它竟能如此轻易地吞下了我的整条鸡巴。我感觉我此时的鸡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我弓着背,尽可能深地操进她火热潮湿的阴道里。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父亲可能会回来,于是我也就不再担心了,甚至不顾母亲温和的反对,又进行了一次操干。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这样做爱。我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父亲去上班,甚至在他的车驶出门前的车道之前,母亲就会光着身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到她的床上。走廊上总是散落着她的衣服。
有时,母亲还会做些雕塑,但她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们不做爱的时候,我们会聊天、散步或者去骑自行车。
当她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时,我很震惊。事实上,它从未真正消失过。一天,母亲向我承认她几周前就知道了,医生简单地向她宣布了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母亲不想让这件事毁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几个月,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最后几个月,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但是现在必须告诉我了,她说,因为不久后她就会病得非常厉害。她,她是对的。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去世了——父亲开始酗酒。我说什么也不能说服他停下来。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巨大的浪费,但我根本无法阻止它。我们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一点儿交流。
有一天,我强忍悲痛走进了母亲的工作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她的最后一件雕像,这是一件我从她后面操她的雕像,我弯曲的鸡巴刚刚进入她的屁眼。我很惊讶,母亲竟然做了这么一件如此露骨的作品。如果父亲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或者,他难道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他酗酒的原因吗?不,我肯定他没有,否则他肯定会对我说些什么的。还有,他也不会留下放在桌子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的20万块现金。
我盖上雕像,把它放在我的车里。除了我和父亲,对其他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在操一个年长女人的屁眼。这可能是格温和尼克委托的作品。
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看看他们是否要它。
这就是我来到格温和尼克家的原因。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大砖房,四周是草坪和花园,环绕在绵延起伏的山丘和点缀着步道的森林之中。它像是灵魂的庇护所,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喝完茶,她的邀请很随意,但也令人难以抗拒。
“我想你应该花点时间看看你母亲的作品。他们全部都在外面。”她向庄园东边的空地挥了挥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希望去看看,”我回答,对自己如此急切地接受这个善意的邀请感到惊讶,或者更确切地说,也因为这样可以晚回家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