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停下来了。”
沉默了一阵,甚至我因为内心有些害怕而停下了动作。
如果……真的被她讨厌了的话……甚至不敢去想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顿时只感到头脑一片空白,甚至仍旧在挤压着我的肉棒的快感也被那份空白洗刷。
“只有我舒服,是不行的啊,请,请您也……变得……舒服……”
虽然,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叫一般细小的声音,但是却十分敏锐地抓住了我的手,身体好似水蛇一般摆动着,似乎在催促着我尽快进入。就在那一下,内侧开始再一次地收紧,大量的淫水奔流而出。
“那么我不会等你的哦?”
“是,是的,但还是请温柔呀啊——!”
毫不犹豫地将已经半脱出的阴茎再次对准伸出,十分用劲地推了进去。那被抬起的右腿在不断地颤抖着,一阵温热的感觉自下而上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战舰少女的开创者的那位科学家的恶念,战舰少女拥有和人类女性近乎完全相同的女性生理结构,却在其中一点上相差迥异——她们的阴道即便在多次被侵犯后也仍旧能够做到紧致异常,比起人类少女而言更能给予快感,更别提那些有过生育经历的妇女。
平日里就十分温驯沉稳的女仆会在面对情感时惊慌失措,满面通红,更别提现在这副被我折腾得近乎要求饶般的样子。对我而言十分的可爱,却也更加让人想要温柔地欺负她,想让她因为自己展示更多这样的媚态。
“就在这里好好地要了你。”
这么瓮声瓮气地做了征服者一般的宣言,从身后抱着她,感受着那因为一连串的爱抚而异常敏感炽热的肌肤,那副十分良好的柔软触感让人无比舒服,即使是简单的触摸也能让人感到安心。稍微沉下身子,正式地开始了激烈的抽动,感受着她的所有。
“呀啊,主,主人……!”
突然间的加快速度和烈度让胯下的少女沸腾着,被一手揉着的胸部淫荡地摇晃着,汗珠如落雨般地撒下,肌肤吸收着月光,闪烁着淫糜的光芒。我左手的五指陷入到那摇晃而饱满的胸部里,不断地玩弄着,右手不断地轻抚着大腿内侧,给予着她不至于太过激烈的刺激,而下身则被那阴道紧紧地被印笼型的阴道包裹着,被十分适当地紧紧贴合着,几乎如私人订制一般契合着我,催促着我射精。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些许淫液,溅射到四周。那份催促反倒让我愈发地想要更多地征服她,想要看到原本清纯的少女在自己的胯下沉沦。用力地以后入冲撞着翘臀,左手抱着她而不让她逃走,感受着臀部如波浪一样翻滚着,让我更加不加克制地冲击着,一次又一次地直捣黄龙。
“主……主人……喜欢……最喜欢……”
“唔……”
转过脸,十分迷情地伸出自己的小舌,让我探出头亲吻着她,下半身也更加剧烈地抽动着,满足着她的欲求。后入快感的巨大来源之一,便是不断冲击着臀部带来的刺激。浑圆的屁股的弹性在每次插入到最深时便会完好地传到我的身上,感受着少女那娇喘着想要受精的欲望,让我更加沉醉于这样侵犯一般的性交中。
什罗似也兴奋着,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的躯体酥麻地颤抖着,喷出更多得淫水,一点一滴地滚落到滩涂上,将原本就潮湿的地面染成更深的颜色。
被如此进攻的她弓起背,伸直了手脚,由原本的羞怯走向热情,又一步步走向高潮。如同臣服般地表情,口中时而露出的淫语,无不表示着此刻她抛弃了其他身份,祈求欢愉的女子,而那样用力的动作也让我自己急速地到达了境界线,似乎不停地在高潮的私处就好似有着千百只手一般撸动着我的下身,让我只想要尽快地释放自己欲望。
“差不多,要……”
“一起,请主人允许我们一起……”
十分讲求时机一般着,我探出身,和转过脸的什罗尽情地亲吻着,右手抬着她的腿,左手则环抱着她的腰。在一次次凶残的冲击中,终于伴随着清热完全解放,在深入到子宫口的那一刻将自己的浴火全部播撒到这已经心悦诚服的身躯里。
“唔噫——!”
大量的精子直接射进体内,一点点地充满着内膛,那份快感让我忍不住再次抽动了几下,被拔出时带出来的精液混杂着爱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少女仍有些迷迷糊糊的,伸出小舌忘情地想要索取更多一搬。我只得苦笑着,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抚摸着她的脑袋。
感受着风的吹拂,我们也一点点地冷静下来。
“啊,主人……抱歉……刚才太舒服了,感觉,现在自己都站不起来了……”
什罗似乎完全使不上力气,因此我便只好扶着她,让她勉强站稳。
“还有,衣服的整理,也拜托了……”
“……我会忍不住再去摸你的啊。”
“不,不要再欺负我了,这样连走路都走不了的……”
在那之后,我们稍微整理了下着装,然后肩并肩地坐在篝火旁。衣物已经干了,却不知道这一趟会不会受凉,我们在只能听到湖边水声的岩石侧,抬头仰望着天空中未满的皓月。
“之后,打算怎么办?”
望着似乎已经有熄灭态势的篝火,我随手抓起一根干的小木棍,丢了进去。
“怎么办……”什罗将脸颊从我的肩膀上挪开,红着眼眶回答着,“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再去想别的事情……”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们该怎么回去。”眼看她会错了意,我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里是个不错的岛,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过一辈子吧。”
“这个,或许我们可以……”
话语在半途停了下来,目光只是直直着盯着我的身后。我回过身来,只看见黑暗的湖面处,有着几束远光,打在我们的身上。
“是吗……见我们到晚上都没有回来就来找我们了?”
那是几位宽厚的老者,开着湖另一侧小码头边的快艇,打着远光找到我们之后告诉我的。我所能做的也只有一次再一次地道谢,若是没有这些热心的老者察觉到不对进山来寻找我们,估计我们会在岛上困上几天。
“你们两个年轻人啊,怎么就那样掉到水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开船的大爷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向我们问道。
“这个……”
我们对视了一眼,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就把这个夏夜发生过的一切,如花般地存在心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