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地自我拖延,一次次地不愿承认那业已发生的事实。
最后,我只得拖着早已泯灭了灵魂的身躯,行尸走肉搬的回到寝室。
我不敢打扰我的室友,悄悄上床。
我想打电话给子君,想问下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拨了无数遍那个我熟悉的号码,却不敢按下那绿色的按钮,我生怕听到一些我不该听到的声音……窗外冬风呼啸,如同处女的叫春,那一声又一声坠入我无限焦灼的内心,这一夜,我失眠了。
“下雪啦!下雪啦!”
来自南方的室友在早晨大声的呼喊。
这,是这个城市的初雪,是这个冬天的初雪,是来自南方的我的初雪。
可能,也是同样来自南方的子君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