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搂抱她:不想找个情人吗,你这么漂亮又性感。
这个女人挣开我,拿出一把面包刀对着我,我欣赏她的勇气,可是这不足以让我改变目的。
我拿出手枪对着她,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你真美,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当然这不要急,可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要是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我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快感,我很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拿过了小刀,让她举起双手,脸冲着墙站着,脱下她的睡衣,用睡衣的腰带捆绑她的双手,用公主抱把她放到床上,她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我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她褐色的茂密丛林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护卫着骚穴,看起来风骚淫荡。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下让她的一对大奶子显得更加挺拔。
我趴到她耳旁,一只手揉着她柔软的奶子,对她低语:我还没操过做母亲的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说罢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头,她吃痛,眉头皱了一下。
我右手向她下身探去,拨开她的两瓣肥美阴唇,伸出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的温热的骚穴抠动。
我一边抠她的骚穴,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舔,舔她的脸和脖子。
没过多久她的骚穴就开始流出淫液,我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说道:夫人您可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用我的肉棒狠狠操你,你看看这淫水流的,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经常找男人来玩你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子,说不定您的儿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这个骚女人。
我用语言羞辱着她,同时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奶子上,她咬了咬下嘴唇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见她不理我,便继续抠弄她的骚比,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去,用小臂发力大力抠弄,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淫水飞溅到床单和她的褐色三角丛林上。她脚腕绷直,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蠕动,两条美腿弯曲并夹紧大腿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脸强行忍受的样子。
我失去耐心,脱掉裤子,转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后,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下去,一侧脸贴着床。接着我扶着我已经挺立的肉棒对准她淫液四溢的骚穴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捣花芯,她响亮的哼了一声。
我变换着节奏和姿势操她的肉穴,享受这位着少妇人妻成熟丰满的诱人身体。
我又用传教士的体位把她压在身下操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骚逼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穴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胸真大,充满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肉穴。她骚穴里的淫水滴落地板。我一边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骚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插,然后挺直屁股将肉棒顶住花芯把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操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她爬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一样,引来了卫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动着屁股跟我走进屋里,室内的私密性让她感到安全,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走了几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满是情欲,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这是个恶作剧,她的贞操带里有一根插在阴道里的假肉棒,想到她要一直处在阴道被假肉棒填满,又自己无法拿出来的状态下,送孩子上学,去上班,还要给学生们上一上午课,不管身体如何渴望,都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被人看出来,我的肉棒也很快膨胀了起来。
艾弗琳娜伸出手让我抱抱,我也回应了她的欲望,用公主抱给她抱上楼,她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贞操带遮蔽的女人下体,欲望已经战胜了她对于陌生男人的恐惧,她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内侧,手指上沾着自己的爱液,咬了一下鲜红的下嘴唇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的情妇,请给我打开这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小锁头,拉出了假肉棒,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的骚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突发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