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yuwng,我猛的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pgu,再度狠狠的把j8刺入她的t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pgu,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
我狠狠的ch0uch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yd0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几乎让我ch0u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gn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sheny1n着,当我把一截手指ch入她gn门的时候,洋洋尖叫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sjg,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t力。
于是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sjg的j8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s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
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t下面,r0un1e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许多的rufng。
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m0。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b0起状态的yjg,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ynju的根部摇晃起来。
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sh润的x口对准已经肿胀起来的gut0u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
德彪西?
舒曼?
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能称为古典音乐的jg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的t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x1ngj0e,而更像一种lu0露的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nv人赤身lu0t的坐在我身上,柔neng的yd0中夹着我的ynju,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y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t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g0ch0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sjgye的gut0u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ynju喷s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gujgye的gut0u吮到口中…
诱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z却不她。
相信她也一样,与我shngchun只不过是yuwng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宣泄的管道与人太多太多了。
而我在寻找的nv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z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以的。
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se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
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
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像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g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
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
我有些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
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
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
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
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到风尘之se,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
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se。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
我很大方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
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