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被一左一右拉开,露出nv子最幽深隐密的schu。
座上看着好戏的老爷们全都伸长了颈子,眼发直。
瞧着容昘撩开那条盖着男人雄风的布巾,将火烫烫的铁杵刺入那倒叉型的深洞里。这样老牛推犁的进入对于顾荃荃而言,当然不会太好受。她的背部腾空,只有颈椎着地。不过b胳膊粗不了多少的细颈,要承受所有冲撞的力道,一个不留,真有可能落个全身残疾。
幸好容昘是有拿捏的。他的双掌紧紧握着圈儿浑圆的t0ngbu,从客人那儿看来,似乎他seyu当头,疯狂地上下其手。其实他是借此为缓冲,减轻圈儿身上的受力。
看戏的爷们要是刺激,容昘心知肚明。他卯起劲来将涨大的男根灌香肠一般,一寸一寸抵进顾荃荃的花x,紧紧塞住。而后像是拔开塞子猛然ch0u出,发出啵脆的声响,还带出潺潺滴落的水ch0。
如此来回几次,他那天赋异禀硕大的男物上晶泽水亮,沾染腰间的薄布sh成一片,地面上也滩出一小圈水渍。顾荃荃则是蜜户红肿,如蚌壳般吐出源源的yee。
所有的客人,包括那年已花甲的成老爷,k裆都像是雨后春笋,鼓鼓挺起。
作家的话:
脑洞开得有些荒唐,不喜者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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