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难的,别说加进摄影师的创作和风格思想。光是完成导演的拍摄计划就很难,剧情动了动天塌地陷,演员东倒西歪,能不难吗
美术则是比最难还要难的,要再现那些惊天动地的场面,还要保证演员的安全;场景中所有的东西,哪怕小到一片木屑、一块泡沫,都不能穿梆,穿梆就要重来。
最难再难也难不过监制和制片人员,世界上至今为止,好像还没有听主哪部灾难片是在预算内完成的,人们的计划似乎永远赶不上变化。灾难片花钱就像个被霰弹枪打中的盛水的皮袋子。你以为眼儿全堵上耻,结果一走路还是到处漏水。
所有的一切都这幺难,导演能不难吗
中国以往拍不出国际水平的灾难片,关键还不是这些困难;关键是灾难片对工业技术的要求太高了,以中国电影工业的那种水平,拍灾难片简直是瞎胡闹。
现在,易青刚刚得到李氏国际在技术上的支持,就要挑战这个领域了,这倒很符合一贯胆大大妄为的风格。
易青望着面带疑惑的同事们,点了点头。他严肃地望着满屋子第八代中国电影人中的翘楚,大声地道:“我非常了解大家的想法,也许你们认为我术急进了些,但是我希望各位能了解,我们这些年轻人都可以慢慢地积累经验,可是我们有一位前辈,他不能再等了,也不该让他等下去。”“这位前辈,”易青站了起来,看着大家道:“就是我们都熟悉的,当年不要命的功夫打星,程龙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