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颈上挂着那串“红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腻中三点鲜红相映成趣。如雨赞叹一声,月儿取下宝石项链,给金铃挂上,仔细欣赏,娇笑道:“铃姐戴上果然更漂亮”金铃低头审视,态娇羞,却不无欢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赞赏的看了月儿一眼,她嫣然一笑,转而对如雨道:“相公也有给你的首饰,只是还未来的及给你。”如雨欢喜对我福身道:“妾身谢过相公”我微微一笑,放开金铃道:“咱们快些洗吧,呆会儿去齐宝阁转转,定还有其他漂亮首饰”沐浴更衣后已过午时,四人吃过午饭,出了药堂。齐宝阁果真是珠宝行数一数二的店面,存货既丰,质地也高,咱们满载而归。金铃给月儿挑那副红宝石项链时,俏脸红红的甚是迷人。
如雨见了从扬州给她买的乌金臂镯和宝石手链时就欢喜地说这次不用再给她买,我也给她挑了条绿宝石项链和一对珍珠耳缀,再给金铃和月儿各选了两样,此外便是一些寻常饰物,结算时也还不到十万两。
月儿取银票时,我对金铃笑道:“这次去江苏的时候,雷霆孝敬了你二十万两银子,让我转交,结果还未”金铃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俏脸微红道:“贱妾的便是相公的,相公不必给妾身”我审视着她的娇羞态,心中柔情一片,笑道:“这算不算是嫁妆”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声。
出了齐宝阁,我得意笑道:“以齐文远的世故,今日见到你们三人时也露出感慨色,定是感叹相公我艳福无边”三女俱都展现欢颜,不同的是月儿对我媚笑,如雨俏脸微红,抿嘴而笑,金铃则浅浅微笑。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觉春兰秋菊,各擅其场,谁也不差多少。只是金铃当我是自在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身份最合适,难免有些别扭。月儿待我看够了,笑道:“爷,咱们现在去哪里”我想想道:“咱们去城外见见师傅”金铃面色微黯,随即回复平静。
四人坐在马车中,我握住金铃的小手,一路上都未说话。她轻轻反握住我,眼光闪耀,似乎在回想从前的事。如雨和月儿温柔的望着我,小小的车厢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
我跪到师傅的坟前,又有了些伤感,微微鼻酸道:“师傅,弟子今日特地到您面前娶金铃为妻,一生疼爱,永不相负月儿雨儿就是见证,您放心去吧”说完三叩首。
金铃在我身旁跪下,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叩了三个头。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扶起,正色道:“金铃,我以圣教最庄重的誓言起誓,日后一定好好待你”金铃色感动,眼眶微红。
回去的路途中,金铃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见羽去的时候,我当真不想再活下去,什幺事都不重要了,包括一统大业”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统一圣教”金铃撑起仰头讶道:“你可是圣教”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相公逗你玩的,光是靠这个君身份才让你跟了我,我就应该为圣教做点事儿。”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我笑道:“至少你那时老爱和我作对”金铃俏脸微红,道:“贱妾只是嘴上不肯服输”我笑道:“也没什幺不好。”月儿走过来媚笑道:“爷和铃姐说什幺情话儿呢”金铃一把将她按入我怀里,在她身上又拧又搔,月儿被我抱住,痒的蜷了起来,告饶不止。
我对如雨笑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你来不来”月儿大惊叫道:“雨儿,不许”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本来我还打算放过你,谁叫你凶巴巴的”月儿玲珑起伏的身子扭来扭去,腻声求道:“好相公,亲亲相公,你饶了贱妾吧”如雨和金铃只听得心摇驰,不由霞飞双靥。我低头吻上月儿的粉颈,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月儿故意张开小嘴腻声呻吟,态娇媚无比,如雨轻轻颤抖,金铃桃腮晕红,闭上凤目嗔道:“死月儿,不许用天魔妙相功”月儿娇笑道:“是,铃姐”如雨这才知道着了道,跺足不依。
月儿对她笑道:“谁叫你来欺负我”如雨又冲了上来,两人拧成一团,金铃叹道:“想不到你这天魔妙相已有了如此功力,恐怕再没有人能抵抗”月儿抱住如雨娇笑道:“有,至少有一个”金铃愣了一愣,瞟了我一眼,媚笑道:“他他不是人”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向以来金铃总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情更让人心动。
我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金铃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的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我粗壮坚硬的下身,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我的抚弄下阵阵颤抖。
我扯开衣襟,一口重重咬在她丰腴的香肩,金铃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良久我松开大嘴,停下手上动作,她软到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我嘿嘿奸笑道:“这便是捉弄相公的下场”月儿和如雨看的脸红心跳,我把金铃交给如雨,向月儿招了招手,她嫣然一笑坐入我怀里。我搂着她低声道:“宝贝儿,谢谢你”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低声道:“爷谢贱妾什幺”我柔声道:“你处处为爷着想,爷甚是感激”月儿靠入我怀里,昵声道:“这是贱妾的本分啊”我心中感激,爱怜的亲吻她的脸蛋,一面喃喃道:“你是相公的心肝宝贝儿,相公最疼你,谁也比不上”月儿晕红了俏脸,吃吃的低声娇笑,无比娇媚。
我埋首到她怀中,深深的嗅着那怡人的体香,月儿抱着我的头昵声道:“爷啊,你今日一刻也没放过我们,难道还不够吗”我抬起头来,笑道:“真是个好主意,我也想看看自己怎样才算够”三女全红了脸,又怕又喜,月儿拧了我一记,撅起小嘴道:“贱妾是不行了,相公找雨儿吧,她得你的宠爱最少”如雨晕红了脸嗔道:“月儿”我嘿嘿笑道:“月儿,你又找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了,难道不怕家法吗”“哎哟”月儿诈作失声,媚笑道:“贱妾不敢了,爷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吧”如雨和金铃听我竟然有家法,不由露出好色,月儿眼波一转,媚笑道:“相公的家法就是他的玉箫,谁若不听话,首先就要被罚来吹箫”我点头笑道:“很好,月儿很乖,今天不用被罚了”如雨和金铃早已满面绯红,金铃正要不满,却见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俏脸一热转过头去。
我微微一笑,对如雨道:“雨儿,萧昭业的事我想过了”如雨一听我说起她的事,连忙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贱妾先谢过相公”月儿嘻嘻一笑,拧了拧她的小嘴,我笑道:“若你要亲自杀他,至少还要一年苦练;若让相公代劳,咱们待总坛之事梢有着落,马上便可着手,你打算怎样”如雨眨眨眼道:“若不打乱相公的安排,贱妾想亲手报仇”我笑道:“你是我家好娇妻,就算相公有安排,难道不能为你改改吗”如雨笑靥如花,眼里尽是欣喜,我用手背在她明艳光滑的脸蛋上舒适的轻轻抚摸,笑道:“那以后就要多用点功”如雨乖乖应是,金铃见我哄的她心花怒放,撇撇嘴,又忍不住抿嘴微笑。我板着脸骂道:“金铃,你鬼鬼祟祟的笑什幺”金铃一愣,见我笑意盈盈,大嗔呸了一声,俏脸微红。
马车进了城,我笑道:“孔雀派给咱们的掌厨翻来覆去就那几样,这几天都吃烦了。今儿咱们就到外面吃吧”金铃笑道:“你想去外边玩儿,也不用说别人手艺不好”月儿娇笑道:“相公就是花样多,不过去换换口味也挺不错”金铃白了月儿一眼道:“都是你一味的附和他,现在才这样肆无忌惮”月儿向我撅起嘴道:“相公,你的大夫人教训贱妾,怎生是好”我皱眉道:“这还了得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如雨早笑弯了腰,金铃两颊酡